行,他不招惹还不行吗。
可陈景安看起来又实在可怜。北国风大得很,复家在别墅区住人非富即贵,公交进不来,打车也打不到,个个出门司机接送。这可苦陈景安,每天大早就得起床,走到两公里外站牌处去坐车上学,偶尔雪下得大,路上结厚厚冰,不留神就摔在地上。
复钺看不过去,也跟着起个大早,拦住陈景安说要送他。可这小孩还是不理人,自顾自往前走。他追上去,就被陈景安凶巴巴地瞪着,他说:“别跟着。”
他肯定觉得自己神情很具有威慑力,可落到复钺眼里,陈景安精致小脸被冻得通红,说话就吐出串又串白汽,实在是可怜又可爱。
要是那时陈景安知道以后他会被自己搂在怀里亲,按在床上肏,不知道得气成什样。想到这里,复钺难得笑出声。
头探入,扫荡他口腔每寸,吮吸他舌尖。
陈景安身体慢慢软下来,复钺搂着他手渐渐收紧,似是要把他揉进怀里。小穴里性器更胀,马眼吐出透明黏液,彰显着它兴奋。
他正想动动,却被陈景安推开,“说不动,还得上班。”
“正操着你呢,这都不动那还是个男人吗?”复钺不管不顾地又要去拉他,陈景安给他拳,恶狠狠地,“你可以不是。”
说完他就坐起身,“啵”声,小穴与肉棒分离,陈景安下床准备洗澡。
陈景安:复钺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敢笑?
“别跟着!”他警告复钺,“离远点。”
别跟着、离远点。
复钺抹把自己唇上属于陈景安津液,眼底盛笑意。少年时期陈景安对他说得最多就是这两句话。
陈景安被打以后就发高烧,复钺自觉理亏,总是找机会跟他说话,想缓和下彼此关系。
可他还没走到他面前呢,陈景安声音就传过来,他说:“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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