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夏歌登时怒得面色通红:“你……你……”
又碍于主人面子,不能发作,只是重重跺跺脚,自己转身气闷去。
阿渡看得笑,可眼神却直飘着向宗独夜那三人看。
他故意提起唐约剑法烂
阿渡冷冷道:“不必。知道你打什主意。你这第次出门世家公子,不惜重金与性命来寻访名士,岂是为长见识那简单?不会带你去见梁挽。”
赵夕惊无奈道:“就算您不能带去见梁挽公子,那这五千两银子能不能让您考虑考虑,指点下这属下剑?”
阿渡笑笑:“指点?”
赵夕惊听得口气松动,立刻笑道:“是啊,这属下若能受您指点剑,足够他受益无穷!”
五千两就换剑,这得是多豪迈、多阔绰手段啊。
那赵夕惊被吓跳,但依旧坚持地走过来,道:“渡先生,久病多年,此行第次出门,就是为寻访您和梁挽这等人品武功过人名士!您刚刚不嫌弃属下多言,出手搭救两次!还请留下,让谢过!”
他个富家公子,折节下交,言辞恳切,身段恭敬,本是很能打动人。
阿渡却只冷冷地看向他。
似乎丁点儿都不领情样子。
赵曦宁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人,赵夕惊却顶着这刺骨凝视,继续言辞恳切道:“知道您瞧不起在下,确实也没做出什值得让您看得起事迹。可这搭救之恩不可轻过,可否请您先收下在下五千两银票?往后再让细细酬谢您?”
连冯璧书都忍不住皱皱眉,宗独夜等人更是听得不忿。
可这阿渡,竟是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大显轻蔑地看那刚才大言不惭卓夏歌眼,此人正有些面色苍白地和周春词互相搀扶,他在看过阿渡剑法之后,再不复之前豪言壮气,眼见阿渡看过来,也不敢直视,只是低头闷闷。
阿渡便嗤笑声,故作讽刺道:“你这手下剑法,简直只比‘劫焰掌’唐约剑法好点点嘛,指点他?岂非浪费时间!也浪费你这钱!”
“劫焰掌”唐约剑法有多烂,江湖上混基本都心里有数。
这简直是指着卓夏歌鼻子骂——你烂得像是刚学剑三个月!
说完他便递出叠厚厚银票,这等豪气与随便,看周围人都倒吸口气。
阿渡却冷笑声,接也不接那银票。
“原来你命值五千两这多啊?”
赵夕惊讶异道:“阿渡先生莫非是嫌这五千两不够嘛?”
他有些为难地道:“可是这次出门,就只带这多,不够话可以去银庄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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