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牛角尖。
于是他抬头问:“现在让你说什你都说吗?”
万贺呈回答:“不是,只说自己想说。”
万贺呈理性这时候反倒稳稳接住下坠裴小拾,裴小拾这下终于安心将那句“爱你”收入囊中,尽管他现在已经知道句“爱你”并不等于能谈恋爱,更不等于能永远在起。
裴小拾晃晃脑袋,不允许自己再想,要把自己从牛角尖里拉出来,他觉得自己从万贺呈那里得到已经太多。
第二天就是裴小拾生日,因为裴小拾状态不好,万贺呈已经陪着他几天没有出过门,不管白天黑夜,两人闲下来时候不时会上床,因为裴小拾不管怎样都愿意,所以万贺呈更要看他状态,有时候看裴小拾只是想把人捆在身边并不是真想做,万贺呈就拿毯子裹住他把人抱着,因为这两件事有时候对裴小拾来说是样。
裴小拾有时候想自己动,有时候又挠着万贺呈背要万贺呈弄他,要万贺呈动,又箍得人紧紧不让人动,好像这样就能把人直留在他身体里。
那些因为陷进牛角尖而说不出口、没办法说,裴小拾只想在此刻全都抱住,以此模糊些不该模糊边界,得到自欺欺人满足——万贺呈是他个人。
就算只活到今天好像也可以。
万贺呈把他掀翻摆成跪趴模样,从后压上去,捂住他嘴,要他没办法再钻牛角尖,又掐住他下颌,俯身贴着他脸:“你说没错,你要是死,会马上忘记你,所以想让记住就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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