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裴小拾再度出现在他面前,带着满身伤,血淋淋扒开那条被他封锁道路。
他要裴小拾朝前看,可那缠住裴小拾藤蔓同样穿过他身体,让他也没办法向前。
若他真有“负担”,这“负担”也绝不是来自裴小拾个人,而是来自过去他们,和过去他自己。
灯开着裴小拾就没那好睡,眼皮缓缓眨动着,像是要醒。
于是万贺呈又把灯关,被子拉上来些盖住裴小拾肩头。
那天。
此刻,万贺呈抬手打开床头壁灯,侧过身看见裴小拾熟睡、脸却还是皱着模样,突然恶劣地想要把这脸蛋揉圆捏扁,好让这人脸上表情不那沉重。
但万贺呈只是低头盯着,没有任何动作打扰这人睡眠。
刚才做时候没弄在里面,拔出来只淋湿肚皮,所以裴小拾做完以后擦擦肚皮没有清理后面就直接睡,现在缩在被窝里还光溜溜着没有穿衣服,被子盖到胸口位置,两条胳膊和肩头露出来,弓着背蜷成小虾米模样,看起来可怜又脆弱,白皙脖子上两个明显吻痕,是他今晚找万贺呈求来。
万贺呈给他吸草莓时候,裴小拾那儿终于有反应,贴着人肚皮断断续续都出来。
裴小拾没醒,但已经下意识把身子舒展开些,万贺呈给条胳膊,他就立马抱住。
凌晨四点多,裴小拾惊醒次,发现自己在万贺呈怀里,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万贺呈吵醒,因为他这边身体刚颤下,万贺呈就在他后背搓几下。
“把你吵醒?”裴小拾心怦怦跳。
“还早,继续睡吧。”万贺呈说。
裴小拾很快又睡着,想着这次要乖乖睡到天亮,不要再把
裴小拾只求个草莓,万贺呈给他两个。
万贺呈脖子上没印,裴小拾其实想留,但没敢给人留,最后只是很不舍地在人皮肤表面个劲儿地吻。
万贺呈有时没办法理解“感情”会在个人生命中占据重要位置,他出生就是被所有亲戚放弃孤儿,太在意“爱”这种东西就没法儿活。
要站起来跑起来强大起来,这是他从小接受教育,弱小就会被欺负,生存才是他人生第课题,其他都不是必选项。
有爱情自然更好,没有爱情也能活,走三十年人生路,他原本能留给爱情时间和空间就不多,跟裴小拾分手后他更是直接关闭那条在他看来不会再踏入通道,断情绝爱,埋头赶路,步步从城市边缘贫民窟到繁华市中心写字楼,从高中十块钱帮人通次马桶,到现在再多位数收入在他看来只是数字增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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