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拾眼神闪烁,声音却坚定:“现在这样,很打扰你。”
万贺呈有点拿裴小拾没有办法,但也选择跟上他思路:“如果是现在这样胡思乱想,总是说些奇怪话,那确实是有点打扰。”
裴小拾心里酸酸麻麻,本来不想继续说,却被万贺呈这番话勾起些久违小情绪,垂眸道:“、会听医生话,会努力让自己好起来……”
说完好阵没有听见万贺呈回话,裴小拾有些不安地仰头去看万贺呈脸,却见万贺呈早已低头盯着他看,四目相对,他听见万贺呈说:“以前喜欢知道要追,怎现在喜欢却不追?”
“不是……”裴小拾抓着万贺呈背部睡袍指尖有些僵硬,又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半天才憋出句,“你会喜欢追你吗……”
天在会展看见你进厕所没看见你出来,担心你才喊你过来,再说老朋友见个面也不需要考虑那多,对不对?”
裴小拾摇摇头:“还是不样,不是单纯老朋友……喜欢你,你也知道。”
“还喜欢呢,上次走时候不是头也不回?还以为你放下。”万贺呈笑下,但语气却不是开玩笑语气。
裴小拾脸颊贴在万贺呈肩头,抬手虚虚抱住人腰,说话时没剩多少力气:“你想要放下吗,想话就不要给过生日,也不要再跟见面。”
说出这样反常又决绝话,裴小拾却格外冷静,因为这些不是他当下触景生情产物,而是回到申城这个多月时间里反反复复出现在他心里念头。
万贺呈反问他:“现在开始担心喜不喜欢,以前怎不担心?”
裴小拾说不出话,脸重新埋进万贺呈颈窝,他忽然有很难得放松和安心,那种被全世界抛弃感觉在此刻终于短暂远离他。
又会儿,裴小拾终于再说得出话,他松开抱住万贺呈腰手,从人怀里退出来,手指不自觉绞在起:“那你不要太快被追到,不要因为同情或者可怜就随便跟在起,如果你要重新跟谈恋爱,定要是
万贺呈说:“分手后们多久没见,四年、五年?”
万贺呈没直接回答他刚才话,但裴小拾知道万贺呈已经回答。
四年五年没见面也不影响裴小拾直把自己困在过去走不出来。
现在万贺呈知道“不见面”对别人能起到“淡忘”和“放下”作用,对裴小拾却是残忍枷锁,把他牢牢铐在过去。
就算是现在,裴小拾也不觉得时间能让自己放下,他只是越来越觉得自己需要独自待在个不会伤害到万贺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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