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那点时间你就能给自己安排那多活儿?”
“不是,”裴小拾脸颊微微发红,“‘下厨房’是昨晚下,冰箱是早上起来看。”
“嗯,是很有计划。”万贺呈说。
但万贺呈没什胃口喝粥,他在客厅吃过药就回房躺下。
万贺呈发烧这件事,裴小拾很快也发现,他前脚刚进房躺下,裴小拾后脚就跟进来摸他额头。
裴小拾抬起头支支吾吾道:“那又为什锁门……”
万贺呈盯着他:“没有不想让你来,但又想锁门,你应该能理解这种心情吧,不是你说吗,不是做什事都非要有个意义。”
就像裴小拾追着他跑,却不为见他。
裴小拾又把头低下:“嗯,是说。”
万贺呈这辈子跟人玩文字游戏加起来没有跟裴小拾重逢后说多,每说次这种话,他都会觉得自己陌生。
室离开,他后脚就跟出去把门锁上。
既然这人最爱是他,那现在能拿来约束裴小拾也只有他本人。
果然这边他刚把门关上,裴小拾就在外头紧张地敲门,声音急促:“你怎,身体不舒服吗?”
没东西吐,万贺呈在洗脸台洗脸漱口,听着门外裴小拾试图转开门把手声音,脸色有些冷下来。
对别人身体这在意,自己就可以随意糟践吗?
裴小拾蹲在床沿,急得眼睛都红:
如果说裴小拾有哪里改变他,大概就是跟裴小拾在起后,他总是对自己感觉陌生。
“喜欢”是陌生,“爱”是陌生,分手时身体某个地方裂开长长条缝感觉也是陌生。
裴小拾又喃喃:“但是,觉得们情况还是不样……”
还喜欢你,你已经不喜欢,所以你还是不会懂感觉,你只会觉得不理智、蠢。
于是裴小拾很快摇摇头:“不说那些。看冰箱,阿姨菜还是买得比较全,在手机上下个‘下厨房’,有好多菜都可以做……这样吧,先煮粥你喝点儿,中午菜等会儿再慢慢研究。”
“是不是胃又不舒服?先吃药吧,去烧水,你药放哪儿……”
万贺呈开门出来时候,裴小拾刚好在厨房准备烧壶热水,安置好热水壶后赶忙出来,走到万贺呈面前拉他胳膊,却不敢看他眼睛,视线飘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刚才怎突然锁门……”
万贺呈说:“想锁就锁,没有为什。”
“不想让进去吗……”裴小拾松开手,小声道,“也是刚起床刷完牙,听到声音来看眼……”
“没说不想让你进来。”万贺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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