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是哪天,万贺呈又想起这天,才意识到这时候裴小拾并不是在说气话,只是用难过口吻说件很认真事。
万贺呈眯起眼瞧他:“成为朋友需要个什很正式仪式?还是你要说‘裴小拾从今以后你就是朋友’?”
裴小拾瘪嘴道:“那中午说你没把当朋友,你为什不反驳。”
不反驳是不是就是默认?裴小拾有点难过。
万贺呈被他连串小心思逗乐,低头继续按手机,嘴角挂着笑:“小拾,别这较真儿。”
慢下来,于是此刻就好像只是在同条路上各走各。
只脚使不上劲儿,裴小拾跛着脚被远远甩在后头,终于在快看不见万贺呈背影时候喊万贺呈名字。
万贺呈就停下来,回头看他眼,没有掉头回去意思,只是专心处理手机上信息,但也没继续往前走。
他在向新来辅导员请假,不去参加今晚学院大会。
有时候些喊口号十分钟会议不值得他来回跑两个小时。
裴小拾终于龟速追上万贺呈,憋半天张口第句就是:“你到底有没有把当朋友?”
用软绵绵语气说着凶巴巴话。
万贺呈低头发完给辅导员信息,才跟他说话:“你个下午就在思考这个?”
“因为你白天没有回答问题,”裴小拾垂着胳膊,虚虚地攥攥拳头,“你要是真觉得烦,以后可以不来。”
万贺呈不喜欢听气话,因为他觉得跟正在气头上人沟通效率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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