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些荒唐话,杨贺全听不见,腿根都因紧张而痉挛,咬牙切齿道:“季尧杀你!”
说得凶狠,却因为太过羞恼惊惧全没气势,反而夹细弱哭腔。
季尧啧声,心都跳越发急促,他将杨贺腿掰开,唇舌直往下,碰上耻处时杨贺呜咽声,整个人像绷紧弓,稍有不慎就会弦断弓裂。
旋即,他听季尧笑声,软嗒嗒舌头舔上去,含糊不清地说:“公公这儿怎连毛都不长,好可爱,还藏着不让看。”
杨贺脑中轰声,羞愤欲死,嘴唇哆嗦着咬住到口尖叫。
夏天被褥薄,二人番挣动,打架似,杨贺瘦弱本就不如季尧,到底落下风,两只手都被季尧摸黑绑得死死。
季尧说:“公公太不听话,偏喜欢喝罚酒。”
他脸颊挨拳头,身上也遭踹,疼得慌,舌尖顶顶尖尖虎牙,掐着杨贺下巴轻声笑道:“公公要叫只管叫,把你人叫进来,看是怎疼公公。”
“又不喜欢别人看公公,就只好亲手去剜他们眼睛,拔他们舌头,”季尧亲他嘴巴,唇齿相错里擦出血腥气。
杨贺气喘吁吁,胡乱地骂他,“小畜生!你还要不要脸!”
杨贺去势早,底下空荡荡,挨刀地方切得干净,齐茬儿断,软腻肉往里微凹着,季尧舌尖顶杨贺抖得越发不成样子。
杨贺讲究要体面,底下干干净净,季尧将那块儿都拿唇舌扫荡过,粗蛮地圈下所属地,透着狂热占有欲和痴迷。
那样不堪地方,季尧又含在嘴里,像尝什喜欢宝贝。
杨贺再受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少年人唇舌滚烫,他残缺丑陋地方几乎要融化在季尧口中,当真是要被吃掉似。
“季尧,不要……”他惶惶然地蹬着腿,尿道残缺,不堪碰,何况被这舔着,他小腹跳动,竟惊惧地觉得要沥出尿来,失控地哽咽
季尧轻飘飘地说:“哎!”
“公公骂,这脸早在冷宫就糟蹋完,”他凉凉笑,拍拍杨贺大腿,狎昵地摩挲每寸皮肉,扒他裤子时候,杨贺怒骂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喉咙鹤,抻直细细脖颈,白着脸,浑身发抖,句话都说不出。
二人藏在被褥里,不见光,闷热又潮湿,他们像在阴暗肮脏里长出两株水草,死死地缠绕到起。
季尧跪在他腿间,吻他肚脐,舌尖舔口,嘟囔道:“公公怕什,不就是底下挨刀,给看看怎。”
他笑声,愉快地说:“公公这个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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