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试探：“你是不是……被打
？”
“被打”俩字伤不到祁正
自尊，他无所谓地说：“刚被你打。”
“
没跟你开玩笑。”夏藤心口闷住
口气，他脸上伤昭示着他此前经历何种打击。“是不是他们？”
祁正还没说话，江挽月出来，唤她声。
“夏藤。”
夏藤吓跳。
祁正捂着腹部倒在她肩头，缓会儿，微微侧头，嘴唇贴着她耳垂。
“要死啊。”
他在她耳边沉着嗓子说。
夏藤不敢偏脑袋，他离她太近，呼吸都洒在她脖侧肌肤上。
“看那男不爽。”
“……那你冲发什
火？”
“他不是你招来？”祁正朝她脸上呼口烟，嘴角笑薄凉，“就知道瞎招摇。”
夏藤扇开烟雾，说：“那你也是招来。”
大量运动过后，她眼睛亮闪闪，神采奕奕。祁正伸手掐她脸，掐得那张漂亮脸变形。
男生与夏藤齐齐向声源看去，祁正在台阶之下，目光凉嗖嗖地望着他们，指间燃着火星。
男生认识祁正，应该说昭县中无人不识祁正。阎王谁敢惹？他勇气被淋头浇灭，泄气跑。
祁正没往男生离开方向看眼，他不关心，对着夏藤道：“下来。”
直到上台前她都没看见他，说不失望是假，这刻他又这出现，她之前那点儿小期待全都发酵成埋怨。
她坐着没动，“你什时候来？没看见你。”
她已经裹上棉衣，手里拿着夏藤大衣，身后跟着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秦凡。
秦凡歪头，看到祁正，“阿正？啥时候来？”
他撑着她肩起来，这个距离，夏藤看清他脸。
伤好几处，几道擦破口子，眼睛充血，半边脸颊淤青，嘴角烂。
这比她见他任何次负伤都严重。
“你又跟人打架？”
她几乎立刻就联想到前段时间校门口那群人，再加上他今天迟迟不出现，眼下又受伤成这样，夏藤猜到点，在心中无限扩大。
“很得意？”
她“嘶”声，吸口凉气，“疼！”
他不心软，“就是让你疼。”
夏藤气不过，打他把
她只是稍微用点儿力，他却闷哼声，直接倒她身上。
祁正：“让你下来，听不懂？”
看完她跳舞，还是这副死德行，想来想去也只有祁正人。
夏藤站起身，抓着扶手阶阶走下去，腿还有点儿抖。
她到他跟前，他抓住她胳膊，看她站稳，然后就丢开。
夏藤被他丢肩膀往后斜斜，“你这凶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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