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看都不看眼:“不要。”
他无声,继续点头,行。
袋子飞出去,东西重新洒地。
直没出声彬哥从阴影处走出来,头顶灯泡光把他身影拉扯歪歪扭扭,像鬼影。
“阿正。”
彬哥没有拦,站在旁,看着。
祁正眼睛落在夏藤身上,“过来,扇他巴掌。”
夏藤满身狼狈,靠着墙不动。
祁正眉毛挑,“不会?怎扇就怎扇他。”
夏藤眼皮抖抖,嘴唇艰难张开,声音轻颤:“想走。”
祁正不知道想什,手抬,座椅甩出去,骂句“这傻逼女就会找麻烦”,人就不见。
这回是秦凡搞不懂。
谁是傻逼女?
*
小道里光线很暗,只有电线杆上用几根铁丝缠住灯泡,灯光又昏又暗,脏兮兮。
头时酒瓶已经被捏扁,飞进角落垃圾桶。
秦凡都吃到第五串,他脸还黑着,秦凡拿竹签戳他,“你吃炸药?”
祁正没理他,直接进游戏,画面相当血腥,到最后,把键盘按噼里啪啦响。
秦凡眼瞅着那键盘要受不住,出声阻拦:“哥哥哥,你到底咋,放炮呢这是?”
祁正不想听他叨叨,要拿耳机戴上。
听到他声音,夏藤明显抖下。
祁正让她先走。
她走得飞快,头都没回。
祁正咬下牙,这女真行,他等会儿再找她算账。
彬哥路盯着夏藤消失,太阳穴紧绷,他笑
祁正说:“让你扇他巴掌。”
夏藤猛得抬高声音:“说想走!”
声音在雨巷回荡,四周片死寂。
祁正盯着她看会儿,没表情,点点头,“行。”
瘦猴脸被按进泥水里,祁正踩着他起身,走过去把地上洒出来东西个个捡起来放进塑料袋里,然后拎夏藤面前。
地上全是泥水,瘦猴摸索着想爬起来,手背传来阵剧痛,祁正拖鞋碾在上面。然后另只脚往他身上踩,半蹲在瘦猴身上。
他“啊啊”惨叫起来,祁正抓住他头发,猛扯。
“再叫,舌头给你拽出来。”
瘦猴头皮都快被剥下来,张脸被迫抬高,嘴巴用老命合上,个屁都不敢放。
其他人都不出声。
“诶发现个事儿。”秦凡咂着嘴感叹,“自从小绵羊转们班,你这个臭脾气就越来越吓人。”
祁正手顿,眉毛拧出个川字,“谁是小绵羊?”
“夏藤啊。还能有谁?”
这人名说,祁正脸色明显更可怕。
秦凡这才把身子坐正,“你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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