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洲咬掉最后口烤鱿鱼,极其不屑,“不用,不就抹个驱蚊水,又不是没手,才不像某些人抹个水还要别人代劳。”
云笙调侃,“老公,你说他是不是嫉妒?”
陆承宣揽着她腰,“挺明显嫉妒,们去吃烤串,不打扰单身狗自力更生。”
“好嘞。”
看着两人离开,陆之洲后悔不已,下午四百万价还是开太低,单身狗招谁惹谁?
里,香气逐渐飘散。
在海岛过年好处挺多,天气热,不用穿厚实毛衣和羽绒服,可是也有坏处,云笙还是第次在大冬天被蚊子咬,个不小心,胳膊上咬好几个疙瘩。
陆承宣从屋子里拿出驱蚊水,“伸手,穿裙子蚊子不咬你咬谁。”
“可是天气热啊。”云笙老老实实伸出手,哪怕太阳下山,还是很热。
陆承宣把驱蚊水拍到自己手上,涂抹到云笙胳膊上,脖颈上,还有腿上,露出来肌肤都抹遍,保证蚊子无处下嘴。
这个时候陆之洲也被蚊子咬不行,边咬着烤鱿鱼,边伸出胳膊,“哥,给抹下。”
“不行。”云笙推开他胳膊,占有欲极强抱着陆承宣手,“想要有人抹驱蚊水就去找个老婆,这是老公,老公只给抹。”
陆之洲嘶声,“就抹个驱蚊水,至于吗?”合着抹个驱蚊水还只能另半抹?
“至于,”陆承宣把驱蚊水塞到他手里,“单身狗自己抹吧。”
“哈哈,你再喊句嫂子,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要不要?们舞团有很漂亮女孩哦。”云笙特别满意陆承宣和自己站在同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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