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宣就像是个采/阴补/阳妖怪,每次来都弄掉她半条命。
陆承宣伸手抓住枕头,笑着坐下,抬手想摸摸她脑袋,却被云笙把拍开,不给他摸。
“怎这是,起床气这大。”
云笙瞪他眼,“你还好意思说,每次都把折腾半死不活,你是不是来法国就是为这件事啊,过分!”
云笙从来不请假,唯独几次请假全用在床上,还得和舞团说身体不舒服,合着她每个月都有那天身体不舒服,也就是她平常练舞用心,周末也在舞团,要不然舞团还真未必愿意搭理她。
因为和黄总合作吹,圈内逐渐流传出闲话,说陆承宣不好女色还算正常,更可怕是说陆承宣好男色。
要不然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十八九岁漂亮女孩,陆承宣却因为两个女孩舍弃和黄总合作。
听说啊,黄总已经气再也不敢在酒桌上安排无关紧要女人。
这话传到云笙耳朵里,她虽然在法国,可圈子里有群,她基本上都在潜水,有人@她,她才知道这件事。
她们是知道云笙已经和陆承宣领证,所以乐得卖云笙好,吹捧陆承宣几句,个个都在说云笙“御夫得当”,要云笙传授“御夫之术”。
“怎会,”陆承宣敛笑意,眼尾上挑,凑近她,语气低沉,“可是笙笙,个月才见次,囤个月公粮,不上交给你又给谁?”
他句话成功把云笙方才发白脸蛋蹭下涨红,恼羞成怒推搡着他,“你太不要脸,这样话也说得出口。”
什公粮私粮,他真是好意思说这样话。
陆承宣搂紧她,吻吻她耳垂,“是,只要笙笙,不要脸,笙笙体谅二可好,憋久会憋坏,坏可就有损笙笙幸福。”
要是没开荤,没尝过笙笙滋味,他兴许能忍住,可是开荤,吃过大鱼大肉
唯独云笙不知道发生什,她哪里会“御夫”,有,不过是陆承宣自觉罢。
个男人想让你赢,就不会让你输,个男人不想让你赢,做再多都是徒劳。
她原本没打算和陆承宣说这件事,可那件事发生后没两天,陆承宣就来法国,现在他基本上是个月来次,待两天就走,对于异国恋来说,这样频率也刚刚好。
只是他每回来,云笙次日都要请假,不是请假陪他玩,而是躺在床上起不来,她都要丢死人。
这天醒来又是下午两点,陆承宣听见动静进来,脸精神抖擞,和云笙几乎是天壤之别,气云笙把扔个枕头过去,“你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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