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玉瞥眼明乐,继续喝粥:“工作期间允许收客人打赏小费。”
“不是这句
明乐和朝玉同时瞟向对方,都有点心虚。
开房挺贵,套套也是。
朝玉岔开话题:“去找个兼职。”
他其实都找好,去家西餐厅弹钢琴,真要穷到开房钱都没有。
“什兼职?”康怜南下意识道,“还是去找吧。”
他俯身亲下朝玉指尖:“小王子。”
*
仨穷逼平日里最苦恼就是钱。
酒吧是不可能再去,太乱。
康怜南愁上火:“下个月房租还没着落,们交不上钱,定会被房东赶出去吧。”
他还想找公厕去洗洗。
“糖渣擦不掉。”明乐看向朝玉,本正经,“你过来,告诉你个好办法。”
朝玉不是很信,但还是依言靠过去。
他长很好看,漂亮小脸微微仰着:“什……”
点濡湿、唇角被人细致吻着。
“……”
“你怎不说话。”
“要说什?”
“……”
朝玉坐起来,他生气,闷着张脸吃棉花糖,这次他不嫌腻,吃嘴角鼻尖都沾上糖渣。
他印象里朝玉应该是五指不染阳春水,就应该干干净净,清清冷冷。
朝玉住在这种地方,饭都吃不好已经让他够心疼。
更何况还要再打份工去兼职。
“他去吧,都找好。”明乐知道这事,“天也就俩小时,就是有点远。”
工作环境也挺好,他踢踢朝玉,“经理还说什来着?”
伙食费被压缩再压缩。
早饭是粥和咸菜,连着吃好几天。
明乐都想吃泡面,酸辣粉也行,最想吃是火锅;“别怕,大不们去工地搬砖。”他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打听过,天好几百。”
康怜南瞪眼明乐:“不要开玩笑。”
他们是来追求梦想,真活不下去还去工地搬什砖啊,直接收拾收拾行李回老家算,“还有八百多,你们那里还剩多少?”房租水电加起来千五。
顾明乐在舔那些糖渣。
更亲密事他们都做过,朝玉不知道为什还是涨红脸,他睫毛抖得厉害,很是羞耻。
明乐牵起朝玉手。
男人瞳色温柔:“朝玉。”
“……嗯。”
奶凶奶凶。
明乐觉得挺好玩,他递过去张纸:“擦擦。”
朝玉撇过头,抠着棉花糖棍棍:“不要。”
明乐哦声,把纸装回兜里:“那算。”
朝玉吃完,手指和脸上都黏黏,他开始难受,碰碰明乐腰:“要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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