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并不是疑问句，周元用
陈述
语句。
顿顿，周元声音淡淡，就如谈话轻弹，在林如辉心里抖抖几下，林如辉之前就知道，这男人如黑潭，深不见底。他说：“她们，还活着吗？”
转账记录有。
但林如辉生意上有很多外国客人，泰国也有，他
口咬死这只是其中笔交易欠
林如辉吃嘴头上亏，被沈睿话呛干脆闭上嘴巴。
沈睿转身往两女警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暂时出去。在女警离开后，审讯室重新回到三人世界，只不过这回，林如辉心里明白，自己出不去。
他们没打算给自己出去。
周元抬眸看着他，声音有些疏淡，却像在发出通知那般，他说：“方雄在隔壁审讯室。”
林如辉瞪眼看着他。
“你有和你女朋友说过，她们身价价值不菲吗？”
在林如辉愣住那瞬间，审讯室灯光慢慢被调亮，他有些许呆滞眼神缓缓落到原本背着光隐匿在黑暗中那两女人，瞬间收紧。
不是，不是林美，不是包倩倩。
是陌生人。
两个女警露出睥睨神色，居高临下地盯着不久前对着她们大喊大叫男子。
“他给
提供组转账记录和账号。”周元声音如音锤般，声声砸向林如辉心里。
林如辉喉咙如干旱许久裂地，根本发不出声音。
周元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张长条纸，就如绅士那般，专注而温柔地用手抚平纸褶皱，再移向林如辉方向，食指点点桌面，在敲击声中，他说：“百万个女人命，你认为很值得是吗？”
林如辉眼睛红，哑着声音说：“你到底想要说什
？”
“林美，包倩倩有出境记录，方雄带着她们出境，却没入境记录。”周元看着林如辉，“她们入境不久后，就被你联系卖家，给收购。”
西装革履，梳得整整齐齐头发，内里却藏具禽兽灵魂。
“林先生，请回答下刚刚周警官询问你那个问题。”沈睿迈着大步走到林如辉面前，把凳子拉开屁股坐下，手掌拍拍桌子，重新把林如辉思绪给召唤回来，“回答吧。”
林如辉大脑再混沌，也明白如今情况，他深吸口气，尝试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绕开那个话题，看着沈睿后面站着两个女人，凉声询问：“你们骗？她们不是林美和包倩倩。”
“林先生，人是你确认，毕竟是你前任和前前任女朋友，们只是负责带过来和你见面。”沈睿嘴角斜挑，露出抹轻笑，“们也没逼着你承认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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