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元叹声,有些事情此去经年,再也回不去。
沈睿也听到他轻叹声,装糊涂没说什。他边帮他处理伤口,边问道:“最后你关掉通讯器,谢玲玉和你说什?”
“如果说和公事没关,是私人事宜,你相信吗?”周元轻声问道。
处理好伤口,上药膏再贴上片护理膏药,沈睿才眉头轻轻扬,压低声音说道:“信,可局里人不信,所以明天开会时候,你要做好准备。”
“当然。”周元不怎在意地说:“案子在收尾阶段,你身为刑侦大队长,怎跑来这里?不会是觉得是落跑下属,没打报告就擅自离开,要抓回去处罚吧?”
,也真是,工作起来不要命,还不如回来流芳寺当个全职庙祝,又不是养活不自己……”
周元站定看着他嘴里嘀嘀咕咕地离开,才转身关上门上锁。摸下自己脖子,天寒地冻,在外面时候,痛疼也来不及蔓延。进去暖和地方,才有些隐痛叫他忍不住蹙眉。
正准备搬出急救箱处理伤口,房门又被敲地“哐哐”作响,他眉头忍不住拧起来,这秦风几天不教训,就要上房揭瓦。他起来开门,谁知门外是个比秦风还难应对家伙。
沈睿不吭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周元觉得沈睿严肃时样子和门外帖着门神像很像,不笑时候威震四方,有种“说你错你就是错”感觉,时间只觉得有趣,想着想着竟忍不住“噗呲”声笑出来。
沈睿;“……”
壶不开提哪壶,沈睿被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给气乐。拉张凳子和他面对面坐着,翘着二郎腿
这疯子在傻笑什!
沈睿也不当自己是客,见周元转身进房里要关门,立刻伸出条长腿卡在门缝,大摇大摆地走进他房间里。眼神犀利眼就看见那急救箱,沈睿拿起碘伏和棉签,将周元稳在椅子上,揶揄道:“你当你脖子是金刚圈?你为什要故意去激怒谢玲玉?”
碘伏触碰到皮肤时,冰凉触感让周元缩下,随口抱怨声:“轻点,会痛。”
“还知道痛?还以为你不会痛呢!”狠话往下搁,手上动作却益发轻柔,“你以前工作起来也是这样不要命?”
“放心,很惜命。”沈睿说话时候,有股热气往他耳廓上飘,发痒感觉让他下意识抬头去看他。沈睿和十多年前看起来还是不太像,那时候他有些瘦小和内向,十多年时间里,不知经历过什,此时眼里都是故事,变得坚定和倔强。现在他,有足够能力来替重要人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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