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秦目色染上戾气，瞳孔渐收：“还有呢？”
“没，没
。”
苏蔷薇刚说完，他胁迫似
手上再次收力，“
再给你最后
次机会。”
苏蔷薇痛苦和惊慌交织，生理性落下眼泪，认命地继续道：“还说，说……”
她闭闭眼，回忆着那天话。
回神时，忙跟上去，听到顾秦冷冰冰地逼问她：“六年前，你跟穆楚说过什
？”
苏蔷薇显然吓到，喉咙被他遏制着，脸色惨白，醉意彻底散去。
她张张嘴，想到当初那些话，再看顾秦此刻样子，情不自禁打个寒颤：“你在说什？六年前事，都不记得。”
顾秦手上力道加重：“不要在跟前耍花招。”
苏蔷薇窒息眼珠上翻，脸色越来越难看。
顿住，醉意散大半。
田衡打量几眼，顿时认出她来：“苏蔷薇？”
下意识，大家目光都望向顾秦。
顾秦脸色阴沉，从看到苏蔷薇那刻起，他唇线便绷着，张脸冰冷到极致。
脑海中闪而过，是穆楚那模糊不清日记。
——“穆楚，你哥哥对你那好，可是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如果知道你对他有不该有想法，依照他脾气，估计会厌恶你，这辈子都不想搭理你。”
——“也不是吓唬你，顾秦什样，你不知道吗？自己当亲妹妹看待人如果喜欢他，估计，他会觉得很恶心吧？嗯？”
——“穆楚，你不知道学校都在传和顾秦什关系吗？顾秦是男朋友，你惦记他，那你就是人人唾弃小三。何况，那还是把你当妹妹兄长，你心思若被别人知道，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
那些话从苏蔷薇口中带着颤音复述出来，传入耳畔时，顾秦眼眶里染上猩红。
十三岁女孩，最单纯美好年纪，听到这些话
“秦哥，你冷静点，怎回事啊……”
谢修文担心出人命，想上去阻拦，结果被顾秦瞪，自觉噤声。
顾秦不问清楚不罢休架势，苏蔷薇呼吸困难，逐渐慌。
她真怕自己今晚上死在这儿，最后只能艰难开口：“说，说……”
感觉脖子上被钳制力道松些，她喘息着，颤抖出声：“以前跟她说，是你女朋友。”
日记上说，苏蔷薇以前找过她。
若非这些年在国内找不到她人，他想算这笔账，已经很久。
刚刚被田衡和谢修文灌不少酒，此时酒意上涌，怒火也在瞬间被点燃。
在苏蔷薇呆呆望过来时，他上前掐住她脖子，将人拖至酒吧门口路灯杆下。
田衡几个人直接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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