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北把他拽上来,要他与自己视线平齐,“陶小寒你自己说,白天是谁只知道哭,不听解释?”
“没哭。”陶小寒把头扭边去,眼角还挂着泪,却完全副无赖样。
周成北就把他下巴扳过来,在床头抽几张纸把他湿漉漉脸擦干净,“觉得没想带你去玩儿?”
陶小寒不客气地点头,不忘瘪嘴抱怨道:“说什带去玩儿,都是哄小孩儿把戏。”
周成北被他逗乐,低低笑声,“哄你,你信,还不是说明这招好使?”
陶小寒近乎娇喘声音在安静夜里响起,被幽暗光线带得更暧昧几分。
周成北握住他后脖颈,像看只贪吃小猫儿般,在暗夜里低头对上他眼,低声道,“要做?”
两人同居大半个月,大多时候是陶小寒主动,要是等周成北主动次,就会弄特别久,特别凶,射到人肚子里,弄得满满,让人第二天下不床,所以周成北也不常主动。
陶小寒主动碰下他嘴唇,是默认意思。
先前连续做几天,周成北这两天起床都摸过,知道陶小寒后面还是肿,就没理他,拿毯子将他裹,要他乖乖睡觉。
见陶小寒白嫩小脸儿垮,眼泪又要掉下来,周成北就把他眼角往上提,让眼泪倒回去,“别哭,没哄你,说带你去玩儿是认真,明天去店里把事情交代下,们后天就去玩儿,行吗?”
陶小寒倒不好意思,嗫嚅着说:“也不要特地去,等你有空再去。”
周成北就掐着他腰把他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拍着他背道:“伺候你这小祖宗,天天都有空。”
陶小寒恃宠而骄,得到周成北允诺就心满意足,小脸儿贴着人胸口呼呼大睡,小身板随着人呼吸起起伏伏着——
正文
白天被凶次,晚上又被拒绝做爱,陶小寒简直委屈坏,内心戏多到不行,脑袋埋进毯子里哭得没停。
周成北拉他到怀里抱着,让他有话就说,陶小寒就五十全说,哭得抽抽,恶人先告状道:“不吃饭,还不是因为你说话不算数吗?你说话算数,就吃。结果你现在还惩罚。”
周成北花点时间,才在陶小寒断断续续抽噎声中理清楚他逻辑,这人觉得不做爱是惩罚他不吃饭。
“不能天天做。”周成北用不是商量口气,“天天做你受不。”
陶小寒脑袋埋得低,报复性地去捏周成北小臂,又不敢真把人捏疼,给人挠痒痒似有下没下地掐着,还在嘟囔:“你故意,你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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