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是回
家，到家以后周成北才知道，刚才陶小寒水喝多，在苏敏娟家又不敢提要尿尿
事，就
直憋着，憋得整个人脸色都不好。
说也说不得，等陶小寒从厕所出来，周成北刚要提这件事，陶小寒就整个人扑过来捂住他嘴，耍无赖道：“不许说不许说。”
“不说。”周成北拿开他手，觉得有必要，还是提嘴，“陶小寒你多大人，要上厕所不懂说吗？”
后面要跟话是“身体憋坏怎
办”，还没说出口，就看到陶小寒红眼睛。
周成北先是停下，确定自己刚才确实是语气平缓，没有半点凶陶小寒意思，才开口道：“没凶你。”
都是挂着，后来好像是喝酒时候把玉摔，碎成两半。啧啧，那是
第次看到周成北这个人哭，远看看不出来，近看脸都是湿。想要不是他喝酒喝麻，也看不到他那副模样。哥不像会买玉人，所以猜这玉定是很重要人给。”
“以前生病打针觉得疼，会说疼，也会哭，有个跟同病房女生，再疼都听不到她哭，直以为她不怕疼，后来才知道原来有人流眼泪真是没表情没声音，或者疼也不哭，只是忍着，可是大家都以为他们感觉不到疼……”
在周成北和苏敏娟两人把地上七零八落小玩意儿趟趟搬进房间这段时间里，周馨馨话句接着句往外蹦，信息量大到陶小寒听完以后脑袋沉得有些抬不起来。
周馨馨细细声音压得很低，每句却又足够让陶小寒听得清晰。
周成北帮苏敏娟整理完客厅堆杂物，走回沙发前看到陶小寒和周馨馨两人并排坐着却没有交流，乖巧得刻意，明明刚才他抽空往这里看几次这两人都像是在交头接耳。
陶小寒就过来抱住他，什话也没说，只是流眼泪，洇湿他胸前小小块布料。
不知道
周馨馨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本英语单词书，陶小寒垂着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在发呆，连他靠近也没有察觉，桌上杯水已经喝空。
看到陶小寒脸蛋儿红红，周成北就过去用手背碰下他脸，有些热，但还没到发烫程度。
陶小寒没什反应，好像在发呆，周成北不纠结他反常，俯身道：“她们没开空调，你要是想再留会儿就把空调打开。”
“不热……”陶小寒抬头，抿抿唇，嗫嚅着好像要再说什，但也没说出口。
旁周馨馨举着单词书，偷偷从缝隙里打量二人，然后周成北只手就盖过来，把书贴在她脸上，遮住她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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