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寒红着眼,眼泪涌出来落在他手上,“要是跟你分手,这大学读得也没意义。”
周成北松开他,走到旁沙发上坐下,冷冷道:“陶小寒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都是因为去北京上大学,们才会分手。”陶小寒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抽着气说,“如果在武汉上大学,们是不是就不会分手。”
周成北接
陶小寒哭着来抱他腰,带着浓浓哭腔说:“周成北,读四年大学,你不在时候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但是如果跟你分手,以后不知道怎生活。”
周成北问:“如果不分手,你会怎生活?”
陶小寒说:“会回来武汉,不管你在哪里,都会跟你在起。”
周成北把他从身上剥下来,微皱着眉,什都没说。
周成北知道哪怕自己说“跟在起要过苦日子”,陶小寒也定会说“不怕苦”。
应。
周成北帮陶小寒把餐盒和筷子都打开弄好,看他口口吃掉,他吃得安静,饭粒粒地吃,也把餐盒吃光,前后用快两个小时。
换作以前,周成北就会说他吃饭没有样子,但今天周成北什话也没说,只是坐在餐桌旁看着他。
放下筷子,陶小寒怯生生从椅子上下来,靠近他,副要爬他腿上模样,于是周成北伸手按住人肩膀,然后站起来往旁去。
周成北表示,如果陶小寒不对他诚实,他就会马上离开。
但他也知道,陶小寒其实是怕苦,愿意咬着牙吃苦,完全是出于对他爱,而陶小寒爱得越深,他就越恨自己,恨自己不能成为可以不让陶小寒吃苦人。
这份恨,带着绝望起,在他体内深深扎根,在过去几个月,待他闲下来,就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比他身上伤更让他难以入睡。
他让陶小寒回去毕业答辩,陶小寒却只是沉默,什话也不说。
于是他问陶小寒到底想怎样,陶小寒低着脑袋,嘴上直念着:“不分手,不分手。”
“陶小寒,你以为这样就能要挟?”周成北捏他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
于是陶小寒哭着说,说,什都说。
陶小寒个星期前拖着行李来后海里,发现周成北搬家后,已经被拉黑电话他像无头苍蝇样,又不死心,就在现在这个地方住下。
周成北说:“陶小寒,你怎想,觉得住在家附近,就能找到?”
陶小寒抽噎着说:“就是想离你近点。”
“来个星期,怎行李箱还在地上。”周成北看他眼,“陶小寒,分个手你连自理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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