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陶小寒，网上
东西少看，等你再长大
点，该做
们都会做。”
听
这话，陶小寒彻底知羞，也不敢再看周成北，低头用胳膊挡着脸，刚才那股子流氓劲儿全没。
周成北说：“现在知道害羞？”
“你坏死。”陶小寒扭两下身子。
“在网上都看些什
？跟说说。”周成北把他手从脸上拿下来。
“陶小寒？”
周成北只是喊他名字，陶小寒就跟受什天大委屈样，瘪着嘴说：“还什都没做呢。”
“你要做什？”周成北松开他。
“们在起年……”陶小寒脸贴着周成北肩，咕哝着说，“是不是可以互相摸下……”
“又是网上看？”周成北失笑。
高二暑假第天，陶小寒飞回武汉，又住进后海里周成北家。
那天周成北跟老板打招呼，下午就提前歇工回家。
陶小寒又像之前样，带行李箱过来，周成北把他和行李起拎进家门，行李放在地上，陶小寒抱在怀里。
半年不见，陶小寒好像又长高些，周成北低头刚好可以吻到他额头。
但陶小寒很快跳到他身上，勾住他脖子，于是他伸手托住陶小寒屁股，然后两人开始接吻。
陶小寒气鼓鼓脸蛋红片，抬手打在周成北胸口。
软软，周成北像是给猫
陶小寒脑袋钻人颈窝里，好像是害羞，柔软头发贴着人脖子蹭来蹭去。
“网上怎说？”周成北握着他后脖颈要他抬起头来。
陶小寒两颊绯红，莹润饱满嘴唇无意识微微张开，露出截粉嫩小舌，周成北看着很想再吻他。
“可以帮你那个。”陶小寒咽咽口水。
周成北没问陶小寒哪个，他知道哪怕他什都不教，陶小寒自己也能在网上学到。只是互联网什样都有，他也怕陶小寒太早接触网络会碰到不好东西。
抱着人从门口吻到沙发，陶小寒软得跟没骨头似，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两条胳膊又缠得人很紧，膝盖跪在他腿侧，小屁股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意识到陶小寒在蹭他裆部，周成北停下来问他：“陶小寒，在做什？”
语气很平缓，没有责怪意思。
陶小寒低垂着个毛茸茸小脑袋，热乎乎小手隔着层薄薄布料摩挲着周成北腰腹，没有回他话，沉浸在自己玩乐中。
陶小寒向来调皮，周成北习惯，但当陶小寒手往下游走，按住他身下那坨，并生硬笨拙地抓下时，周成北还是觉得意外，把抓住陶小寒手腕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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