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陶小寒停下来
，因为他感受到有根硬邦邦
大家伙顶到他小腹。
周成北就这
被蹭硬，硬得头皮发麻，而这个趴在他胸口上罪魁祸首，此刻正用着楚楚可怜眼神看着他，
副很天真无辜样子。
周成北决定给陶小寒个教训。
周成北没回话，站起来，去冰箱里把晚上那份炒饭拿出来。
用微波炉加热完，周成北把筷子塞到陶小寒手里，说：“气是你不吃饭，不是别。”
陶小寒不说话，乖乖吃饭，可说着饿，最后也只吃小半份饭。
睡前周成北拿塑料袋给他包脚，又在厕所里放把小凳子，让他自己坐在里面洗头洗澡。
陶小寒折腾半天出来，在阳台吹头发时候，看到周成北在客厅打电话，昏暗客厅只有卧室光透出来。
还有三支润滑剂，都起缴获。
陶小寒扑倒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说什也不肯起来。
周成北也不惯他，喊他几次见他不出来，就把他那份饭收起来。
晚上十点钟，陶小寒走出卧室，顶着头鸟窝，挂满脸泪痕，咕哝道：“
饿。”
客厅已经熄灯，周成北昨晚没睡好，十点钟躺沙发上快睡着时候听见声响又醒，在黑暗中枕着脑袋告诉陶小寒，饭已经倒掉。
吹完头发进客厅，周成北刚好打完电话，陶小寒手虚握几握，鼓起勇气说：“你去睡你床吧，睡客厅。”
周成北没理他，仰躺在沙发上又把眼睛闭起来，陶小寒走过去，只膝盖跪在沙发上，推推周成北：“要睡客厅，要你跟起睡大床。”
周成北没理他，闭着眼不说话。
世界安静几分钟，就在周成北以为陶小寒消停时候，这人竟然爬到他身上来。
陶小寒蜷缩着挤进他怀里，兴许是沙发太小，陶小寒扭来扭去怎都找不到舒服姿势。
“可是还没吃饭呢。”陶小寒嘟囔着说。
周成北只好坐起来，撑着胳膊扶额阵，缓缓说：“陶小寒，刚是不是喊你出来吃饭？”
陶小寒走到周成北面前，眼泪啪嗒下就掉下来，哽咽着说：“你是不是生气？”
“嗯，是生气。”周成北抬头看他眼。
“对不起，”陶小寒揉揉眼睛，“以后不会买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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