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竟都红。
“你、你翻东西?!”杨爱棠手捂嘴,震惊。
“不是故意!”程瞻没料到会被反咬口,立刻乱阵脚,“就是你感冒嘛,照顾你那会儿,就、就见着。”
在这个问题上,杨爱棠也丝毫不想恋战,“不是,哎
“刚才好凶。”杨爱棠说,“让你不要那深,你就当耳旁风。”
“你说吗……”
“说啊。”杨爱棠穿好上衣,又站起来套睡裤,裤脚拖下来好长截,他老实不客气地全往上卷,“你就跟受什刺激似……不过,那个套,”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下,“确实是有点刺激啊,不怪你。”
程瞻听明白,手搭在衣柜门上,回头看他,“说到这儿,还有个发现。”
“什发现?”杨爱棠眨巴眨巴眼睛。
两人安静地抱会儿,程瞻拔出来时,杨爱棠竟感觉后穴有些空虚。
他拉过已经不成样子浴巾,边又去瞟程瞻。程瞻给安全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抬眼便对上他目光。
程瞻想想:“去拿毛巾给你。”
杨爱棠缓会儿,脸上虽然疲弱,却还是挂出不怕死般笑嘻嘻表情:“这是不是可以叫做,跨年礼炮啊?”
程瞻愣,反应过来,耳朵通红地动动,转身如逃般进浴室。片刻后,给杨爱棠递上毛巾,杨爱棠擦拭时,发现这毛巾还是温热——程瞻总是有很多这样无用细心。
“你是不是喜欢那种……”程瞻有些尴尬,但还是很努力去形容,“嗯……比较奇形怪状……以前都不知道。”
杨爱棠皱起眉,“你在说什呀。”
程瞻抓把头发,叹出口气:“都见着,你家床头柜抽屉里那个——”
杨爱棠反应下。
“哦,啊,哦哦……”他发出好几个无意义音节,最后,与程瞻目光相撞。
之后杨爱棠也还是进浴室去冲洗遍。他不知道程瞻在外头做什,偶尔听见他走来走去、以及搬东西似响声。但那是种很让杨爱棠安心响声。
他出来时,程瞻已经把卧室收拾好:重新铺床,摆两个枕头和两床薄被,还打开衣柜在找东西。杨爱棠裹着浴巾走过去,程瞻便问他:“穿睡衣可以吗?”
“好啊。”杨爱棠已经极疲累,腰酸腿疼地径自爬上床,随意地回答。程瞻便将叠好衣服放在他身边,又没奈何地笑:“要帮你穿啊?”
“哼。”杨爱棠只好磨磨唧唧地穿衣。边穿,边想起来抱怨:“你为什突然那凶?”
程瞻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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