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再也不等程瞻
回复，再度扑进自己年终地狱里去
——
大家520、521都快乐！哈哈哈哈哈哈
“那边”就是LeVent。
不
会儿，程瞻回复：“临时oncall，回来修bug。”
杨爱棠说：“
就随口问……没事，你忙。”
程瞻却发来张照片。
似乎是公司同事给他拍，他在拆电脑——杨爱棠把照片放大细看，还真是，程瞻手旁搁几把螺丝刀，台翻过来笔记本电脑已经被拆掉壳，露出里面看不清晰电路板——
准备拓宽市场，不只是市场部，便销售部、企划部也都不好过，方棱已经许久没有下楼来串门，似乎是天天跑外勤。杨爱棠连续加班整周，而这整周里，他都没有在公司碰见程瞻。
据说——据部门里几个实习生说——程瞻还是会来，但总是在LeVent和这边两头转，似乎LeVent年终任务也不轻。
“外企也这
可怜，啧啧。”
“就因为是外企啊，更看重过元旦嘛。”
“但听说LeVent环境特别好，还有健身房什。”
“你不是总教育，”杨爱棠思索半天，怎回复能让他显得不那外行，“你工作不包括拆电脑吗？”
“今天公司弄到台别家新出竞品，说是专业工程师已经拆过，也可以拆着玩玩儿。”程瞻说。
杨爱棠又点开那张照片。大概是办公区域暖气很充足，程瞻只穿件宽松白色落肩T恤，但只要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胸肌轮廓；他专注地盯着那台电脑，眼神很平静，袖口卷起露出灵活手腕，修长手指似乎正要往电路板上抚摸过去。
杨爱棠浑身哆嗦，他从没想过自己竟能把台笔记本电脑想得这色情。——说到底，这整张照片氛围，都是拜那不知名摄影师所赐吧！
“‘玩玩儿’。”他咬着牙打字，“看你还是太闲。”
“你说他回LeVent会不会就是为健身？”
“你记不记得他那个肩宽……”
杨爱棠打印文件时候，竖着耳朵便听见这些闲言碎语，他将文件收好，走到实习生桌面上怼齐，再言不发地回到办公室去。
那几个实习生不解主管脾性，时间全都吓得缩缩脖子。
杨爱棠回到办公室，看着自己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excel数字，叹口气，却先拿起手机：“你又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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