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瞻拿着那片半个巴掌大银杏叶,左转转,右转转。它就像把撩人心弦小蒲扇。
真是奇特,方才还几乎要,bao走情绪,在见到这片小叶子后,就突然被安抚下来——
这出啊,这出叫灰姑娘小心机
大领导不就是杨爱棠……
不对,爱棠呢?
他回过神来,探手去摸身边,床单上有几缕暧昧余温,但却没有爱棠踪影。他陡然坐起身,抓把头发,被子从他赤裸上身滑落,宽阔肩膀上还有爱棠昨晚挠出红痕。
“爱棠?”他喊出声,嗓子确很是沙哑。拿起手机下床就要找人时,却见床头搁杯水。
他微微眯起眼睛,拿过那杯水,还是温热。
所以爱棠起床、烧水、洗漱、离开,他竟然都睡得死沉,全没察觉?
他简直有些对自己生气,说不清抓不住懊丧从心底悄悄地冒出头。他咕嘟咕嘟地仰头喝水,搁下杯子时,才发现这水杯底下,原本压着片银杏叶。
程瞻皱起眉头。
昨晚走在学校主干道上,杨爱棠直在捡叶子玩,他是知道。
“好看。”杨爱棠把脏不溜秋银杏叶戴在自己脑门上,又撅着嘴巴朝它吹气,没话找话似地,“银杏叶,就是秋冬天里三叶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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