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多久都可以。
陈劲生沉声说:“好,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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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倪迦是被陈劲生电话吵醒。
她睁眼,他在窗户前打电话,见她醒来,刻意压低声音恢复正常
“不。”倪迦歪着头,长发拖地上,“人生这苦,少活几年无所谓。”
陈劲生冷声道:“歪理。”
“别说。”倪迦手腕撑起脑袋,姿态懒散看着他,“你这不也烟雾缭绕。”
“戒过,停九年,现在复吸,瘾不大。”
倪迦好会儿没说话,他这到底戒是烟还是人。
陈劲生顺手握住她竹竿似腿,“觉得你还有力气。”
倪迦秒怂:“错,错。”
陈劲生低笑声放开她。
倪迦收回腿,安安分分躺着,掌心对他摊开,“给根。”
陈劲生抽出根给她。
倪迦很抗拒,“没力气。”
陈劲生把她提,抱在胳膊上,走到客厅沙发边,“有,你休息。”
……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她身上全是鱼水之欢痕迹。
大汗淋漓结束,倪迦在沙发里软成滩烂泥。
在两臂间,背后抵着餐桌。
倪迦支起只手横在两人中间,皱起眉,“陈劲生。”
他微微退开,“怎。”
“在很严肃跟你说事,你想干什?”
陈劲生坦言:“上床。”
烟抽完半,倪迦说:“你这是自欺欺人。”
陈劲生没否认。
他们安静吞云吐雾,彼此依靠,黑夜缓慢流淌。
“起戒呗。”倪迦弹弹烟灰,“不过得慢慢来,不知道要多久,们互相监督。”
不知道要多久。
倪迦含在嘴里,又支起半截身子,侧身,锁骨弯成两条月牙,黑发从圆润肩头滑溜下来,缕挂进骨沟里。
陈劲生眼皮垂着,尽量心无旁骛给她点火。
倪迦抽上,对他吐口烟,笑痞里痞气,“懂事儿。”
她眯着眼抽根事后烟,女流氓似。
陈劲生突然问:“不戒?”
“以后晚上咱俩别见面。”倪迦累气儿都不想喘,指甲盖都是酸酸麻麻,“还想多活几年。”
陈劲生从地上捞起裤子,把烟盒掏出来,说:“你刚刚爽时候不是这说。”
倪迦翻脸不认人,“说什?”
“啊,嗯。”他语气平淡学她叫,画面感十足。
倪迦脸热,抬起脚就踢他,“你滚。”
“……”
“又不是昨天才开荤,装什泰迪。”
陈劲生在她耳边笑,“倪迦,你是真太久没男人。”
她抬眼瞪他。
他说:“有你在,满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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