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不走,卢米也不走,怕他出事,两个人个在明处个在暗处,呆个把小时。卢米快要被蚊子咬死,就走到他面前问他:“你怎
出门以后,卢晴拉着姚路安走,剩卢米和涂明面对面杵在那儿。
涂明喝不少酒,又见风,就有点站不稳,身体晃晃,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傻吧?是不是让你别喝!”卢米上前扶住他,问他:“你怎回去啊?”
“代驾。”涂明拿出手机叫代驾,但手机上画面变成两个,真有点喝多:“没事,你先走,坐会儿再走。”
涂明坐在椅子上,还残存那点理智,不想让卢米看他醉酒狼狈相。垂首在那,手机就放在他手边。
,胃挺好。”姚路安对卢米眨眼:“管真多。”言外之意你们都分手,跟你有屁关系。
坚持给涂明倒酒,个长辈两个小辈喝起酒。
涂明本来就话少,今天更是没话,别人举杯他就陪着,听卢国富和姚路安聊天。
卢米看到他脸颊微微红,知道他量到,就说:“不许喝!该走!”
“走哪儿去啊?”姚路安问她:“你俩顺路吗?”
“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卢米转身走,走几步猫到棵树后,偷偷探出头看涂明。
他就那个姿势坐着,坐很久,卢米听到他吸鼻子声音,就着夜色,看到涂明摘掉眼镜,用手抹把眼睛。
卢米心被凿那下,很疼。
连带着脸也跟着疼。
是这些天格外想他,家里到处都是他痕迹,多奇怪啊,人搬走,买那些东西处处提醒她。沙发、智能马桶、洗衣机、冰箱,足浴盆、声控灯,总之哪里都是他。睡不着就爬起来喝点酒,喝着喝着就喝多,去卫生间时候脸重重磕在门框上,差点疼死卢米。
卢晴在桌底下掐姚路安腿,让他少说几句,别把卢米火拱起来。卢晴当然知道姚路安向着涂明,就像她向着卢米个道理。两个人因为卢米和涂明事也有过短暂争吵。姚路安觉得卢米把涂明棒子打死做法太武断,要给他时间。至少他认识涂明这多年,他没有件事办不漂亮。但是需要过程。卢米给涂明判死刑,涂明当然什都不会说,但他得难受死。
难受又不说,不会哭不会叫,这种人可恨又可怜。
卢米瞪姚路安眼,对卢晴说:“你管管他!喝多就会胡说八道!”
“走走,都不喝,出去透透气。”卢晴放下碗筷,对她爸妈说:“们走啦!”
“儿女是狗,吃就走!”卢国富打趣他们:“快走吧,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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