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再让你们碰面。这次事情是疏忽,不知道你会过去,否则也不会让卢米去。”
易晚秋觉得挺寒心,养这多年儿子,这才几天,就无条件向着别人。就点点头:“行,随便你。也确不喜欢见她,她身上痞里痞气看着不舒服。少往或者别往家里带。”
“你们真是真到结婚那步,除必要流程,以后也不用刻意见面。你们就过新式婚姻。”
“妈…”涂明还想说什,涂燕梁在外面敲门后进来:“吃饭吧,这都几点?你们俩说什悄悄话呢?”
易晚秋起身往外走,涂燕梁拉住涂明小声说:“道理天是讲不通。你不解你妈吗?别急,急什。”
回到当下,易晚秋不想再提这件事,就抿着嘴不说话。
“那天在颐和园碰到卢米是吧?妈您不该那说,对卢米不公平。”
“她跟别人说你找她算攀高枝儿就公平?那话听着跟你倒插门没区别。”易晚秋打心底觉得卢米不该那说,情侣之间相处得平等,你高高在上干什?
“跟谁说?”
“物业。”
走。”
“不吃。”
“涂明跟您说什是吗?”
“能说什呢?”易晚秋看着她。易晚秋对邢云真是恨铁不成钢,都结婚,过好几年,夫妻两个还有什生分?至于走到出轨那步吗?
“…”
“你越这样,你妈越觉得儿子白养。她那身傲骨你能掰弯怎着?”
“先走。”
“不吃饭,不合适。”
“明天再回来吃。”
涂明确是觉得
“怎说?”
“物业说你有眼光,她说那可不是,他太有福气!”邢云把卢米说话复述给涂明听。
“…”
症结在这。易晚秋不知道那是卢米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她每天得意不得,说话也不过脑。
涂明低头想片刻才开口:“知道您对卢米有偏见,她看起来咋咋呼呼,话多话密,但也仅仅就是这样。接触多您就会发现她身上有很多别人根本没有特质。”
“是真对吗?出轨。”
“觉得是涂明出轨在先。”邢云咬着牙说。
“涂明什样人不清楚吗?你出轨就是出轨,羞辱他就是羞辱他,别给他扣脏帽子。咱俩缘分到此为止吧。”
易晚秋也是个横。说不理邢云就真不理,她所有联系方式都删。涂燕梁在边笑她:“怎?不是说不做婆媳也要做好朋友?忘年交?”
易晚秋闷头删联系方式,就不理他。这事儿也没跟涂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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