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过去。
在8月上旬个闷热傍晚,外面下着雨,涂明和卢米正在起拼乐高,同事群
“说你随便那句。”
“你第天认识啊?什时候跟狗计较啊?看不惯打它顿完事儿,可不能让这种人恶心自己。想开。”
“那你为什生气?”
“他说你离婚是烂货,这哪儿行啊?这不是欺负卢姐男朋友吗?不干他还要留着他吗?”卢米也护犊子,自己男朋友自己怎欺负都行,平时斗嘴打架都没事,但可轮不到别人这羞辱。除非你是活腻!
“不服就干,至理名言。”
卢米看着手机嘿嘿笑,涂明红绿灯时候问她:“笑什?”
“笑大爷,人前套人后套,好人坏人都让他当。老傻子!”
“别这说大爷,不礼貌。“
“说大爷你也管!”卢米不服。
俩人拌着嘴进家门,涂明换衣服时候卢米才发现他后背有擦痕,皮肉磨破:“操,怎回事啊?你等着啊!”
法防身棍。”
“允许你下手也忒黑吧?照人家腿打,万打残呢?”
“他活该。”涂明也是个犟,总之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行。”卢国富手指点点卢米,又点点涂明:“你们俩真行。尤其是你啊涂明,还没见家长呢,先在你大爷这挂上号!你看不参你本!”
“卢米奶奶不喜欢带卢米打架男朋友。”
“不受气,座右铭。”
卢米边说边得意挑眉:“卢姐怕过谁啊?”
涂明被她逗笑:“好,卢女士。希望你勇往直前,别被世俗所累。”
“好。那你就看着。”
“行。”
她让涂明坐在那,跑去拿碘伏和棉签:“怎擦破这大块儿啊?都心疼。”
碘伏擦上去,涂明嘶声,卢米没出息掉两颗金豆,是真心疼。
擦擦,吹吹,动作都是轻轻。
涂明握住她拿碘伏左手腕,回过头来看她,目光温柔而深远:“今天他说话都是屁话,言语侮辱别人人本身就是自辱。你别放在心上。”
“哪句啊?”
“也不定,奶奶肯定也分事儿。”涂明跟大爷讲道理,见大爷要跟他急,又换口风:“卢米说大爷喜欢喝酒,陪您喝两口明天,也感谢大爷为们跑这趟。”
“这还凑合,不早,回切吧!真不让人省心!”
卢国富尽管训他们顿,在家人群里却狠夸涂明顿:“小伙子拎得清!”
“动作厉害着呢!是条硬汉!”
“人也有礼貌,行,卢米这对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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