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声又声惊叹,饶是涂明都被她逗笑,回头看到她眼落在那些肉上,像只贪吃猫。
“涂明?”有人叫他,卢米和涂明回过头去,看到推着老式自行车易晚秋。她把车靠在树上,后面排队人有曾经教过留校学生跟她问好:“易老师好。”
“你好啊。”易晚秋笑着跟那人打招呼,走到涂明面前:“你今天不上班?“
“上班,请同事吃煎饼。”涂明将卢米介绍给易晚秋:“这是同事卢米,之前在早市偶遇过。”
“这是母亲,之前你也见过。”
“哦哦哦哦。”
从前卢米听说过涂明出身在书香世家,她对这个没什概念,今天才知道他父母是在这所大学教书。卢米突然明白为什涂明是涂夫子。想到这她忍不住笑。
“怎?”涂明不解,转头看她。
“刚刚突然明白为什你性格是这样。”
“哪样?”
呗!”卢米蝈蝈叫两声,挺热闹。
“你合辑听,很好听。不经常听歌,偶尔听。开车时候不听,怕分散注意力危险。”涂明股脑回答她问题,不嫌烦。
“家里还有当年买CD!还有刻好碟片,您觉得好听话可以都送给你!”
卢米手攥着葫芦,头靠在椅背上,看着涂明。
“好。那就谢谢。”
“易老师好。”卢米难得端正姿态,有礼貌学队伍后面人问好。
卢米觉得涂明特别像他妈妈,两个人站在起气质如出辙,只是易晚秋看起来更温柔些,涂明则给人距离感。
“卢米好。”易晚秋认真看卢米眼,对她笑笑。卢米穿着莫兰迪色夹棉风衣,双过
“古板!奇怪!原则多!”卢米口气说三个词。
涂明不辩驳,卢米八成说对,他之所以性格和行事作风如此,跟父母教育是分不开。
两个人下车,煎饼王已经开始排队,他们排在第二个。卢米算是开眼界,知道什是煎饼夹切。那前头摆着二三十种菜,有肉、青菜,甚至还有辣条。
“好家伙!”
卢米眼睛亮起来,又听前面人买过煎饼结账,三十多块钱。又“霍”声。
“客气什!”
“如果你能不“您来您去”,会更自在。”涂明这样说。卢米口个您,是她语言习惯,但他今天听着有点别扭:“朋友之间不兴说您。”
“哦。”
两个人说着话进大学,涂明车进出方便。卢米顺口问他:“为什你车能登记呢?因为在这里工作过?”
“不是,算家庭车辆。父母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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