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习惯她这讲话,不打算跟她计较。转身时候,衣领散发香气终于进他口鼻,热烈香气,他不习惯,在脱掉外套还是继续穿着之间犹豫,最终没有脱下。
冻跟孙子似,还脱什脱!
情,那样关心绝不仅仅是对不熟合作伙伴,也不仅仅是普通朋友。
“还行,不算太熟,认识二十多年吧。穿开裆裤就在起玩,小时候挨不少打。”卢米也没藏着掖着,甚至开始添油加醋:“他人还算靠谱,值得信赖。”
“那就好。”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指腹为婚。”卢米又加句:“如果不是们俩都没玩够,没准儿现在孩子都抱俩呢!”
见涂明只顾走路不讲话,又接着说:“们有约定,三十岁前嫁不出去他就娶。他这人就个优点最喜欢,那就是惯着。从小到大,没跟红过次脸。哪像您呐,动辄训通。”
“哦,不对,您是老板,您训对。”卢米在最后收回自己刀,过够嘴瘾。
两个人走到卢米客栈楼下,卢米把冲锋衣脱下给涂明:“您快穿上吧,冻跟孙子似。”唠叨大堆,突然来句冻跟孙子似,把刚刚严肃气氛全破坏。
涂明突然笑,类似话从小到大没少听,但都没卢米说生动。她片汤话和用词是在胡同里日复日日子里浸过,有时听起来挺糙,但特别生动。都说胡同大妞不好惹,涂明自从认识卢米,对这句话彻底信。
涂明穿上衣服,对她说:“这几天辛苦,很意外你敬业度和专业度。加油。”
“谢谢您啊,以后这种差换别人,如果不是看flora来,打死不来。”说完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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