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尊重,也请你自重!”
卢米认认真真听涂明发火,看着他因为喝酒眼里有点充血眼睛,那眼神特别真诚干净,即便生气,还是坦荡。破天荒没有犟嘴,比如你刚刚黏糊糊眼神是什意思?分明是在邀请。没犟嘴原因是,非常有可能,这是场误会。
等涂明训完人,走廊尽头这里突然安静下来。阵风吹来,涂明酒意再次上涌,终于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甚至来不及找地方,就这对着小垃圾桶吐出来。
他
酒后涂明带着点说不清黏稠温柔,两人眼神对上时候,卢米心里敲阵战鼓。
“要不帮您吧!”
“什?”涂明开口讲话,伸手接住唇间掉落纸。
卢米吞块冰,抓住涂明衣领,人攀附上去,唇贴着他,冰凉凉嘴唇,将涂明被烫酥麻嘴唇击穿。动作就像她骑摩托,不拖泥带水动作不花哨,简单直接。
涂明酒后本就动作迟缓,此时愣在那里不知今夕何夕,当卢米舌撬开他唇将冰块送进去,所有酒都涌向他头顶,猛抬起头,后脑重重磕在墙上。
下来。
卢米看到涂明出来,心想王结思这个莽夫又开始。找服务员要杯热水放到涂明面前,他拿起杯喝口,水太热,囫囵在嘴里咻咻吐着热气张望着找垃圾桶,眼睛都憋红,终于是吐出来。
这下把他烫精神,嘴唇红,口腔着火样。
“怎?水里有毒?”卢米哪会照顾人,有时跟宴请都有服务员跟着,今天她亲自上手,好家伙,您把给您倒水吐出来。挺不待见人呐!
涂明不讲话,转身去前台要冰水,仰头喝大口含在嘴里,舒缓点。就这来来回回几次,才对纳罕卢米说:“没毒,滚烫。”
“你干什?”口吻严厉,紧绷着脸,终于是生气。
卢米撇撇嘴:“帮你啊。”
“你这帮每个醉酒男人吗?你把自己当什?把当什?”
“你分寸呢?”
“你这是对待同事态度?非要把切搞乌七八糟?”
卢米拍脑门,笑出声来:“瞧这脑子!可不是烫怎着!对不起对不起,看看,没事儿吧?”
“没事。”烫掉层皮,嘴唇酥着,滋味不好受。就这样都没跟卢米急。
脾气真棒,修养真好。卢米心里说。
涂明含冰块,又找湿纸巾洒冰水抿在唇间,靠在通风阳台墙壁上,被身后水墨山水浸湿气,看着有点可怜。
桂林山水让他想起婚姻中也有过美好,随夜色渐深没去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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