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这多天只进不出,
拿起个馒头,发现底下长着黑斑,显然已经发霉,又把馒头放回去。
房间里很冷,没有暖器,听不到外面声音,承认,害怕,很害怕,好像这个世界要遗弃样,想哥。
夜幕降临,这期间只喝点水,但是事实告诉,每天只有顿饭。肚子不断地叫着,甚至泛起阵阵恶心,有些头晕。不得不去把那冷发硬馒头吃掉,还有那咸发苦白菜帮子。
用手把馒头黑斑扣掉,扣着扣着眼泪就流出来。不知道为什哭,总之很难受,很想回家,这才是第二天。
夜里偶然听见窸窸窣窣声音,借着月光,看到几个黑影在托盘里面啃馒头残渣,差点叫出声,是老鼠。
每年这个时候都在学校为期末考累死累活,不知道今年李江皋这个逼个人活不活下来。
突然想起来根本没有给他打过招呼就这蒸发,他肯定着急发疯。老张会不会在班里说休学事?徐邈会不会在班里骂死变态?
顾繁呢?他……也要像样来这种地方,被关起来吗?
果然周围安静下来,这些想法就不断从脑子里涌出,有点头疼。
直到天黑,周围点儿动静都没有,都以为被遗忘,第二天早上,终于有人进来。
长这大,只见过别人养仓鼠,是真没见过比手还大好多老鼠。虽然是个男生,但也在墙边站夜,没再敢睡。
第二天告诉送饭人,这里有老鼠,但她依旧没理。
可能要学着习惯这件事。
不知道他们要把关多久,因为觉得可能要失语,日日被寒冷和恐惧包围着,终于知道为什人类是社会性动物。
这几天常常想,是不是成年人思考方式都样,要把人关起来,这到底是为什呢?眼不见心不烦吗?还是在逃避些他们解决不问题。有点担心,不知道哥会不会像样胡思乱想。
还是昨天那个女人,手里端着个餐盘,她从铁栏杆底下小口推进来,没有丝毫想要跟说话意思,转身就要走,
“等等,”连忙叫住她,发现嗓子竟然哑厉害,“要上厕所。”说。
她头都没回下,“里面有盆。”她声音被关门声震碎。
听见这句话站在原地反应很久,这种原始事竟然发生在身上。
看看墙角那个红色塑料盆,又看看装食物托盘,里面有碗水,两个馒头和点点白菜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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