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
直在看她吗？
她连忙又低头，嘴里嘀咕：“你还不快做题！”
“
比你快，你先做，看会儿……”
看什
啊，这样看下去怎写得下去啊？
“那关掉
！”她怒。
她打着调试镜头角度
幌子，目光躲闪，始终没有正眼看镜头。
手机最终被放在台灯下，灯光氤氲，人像在画里。
张澍：“刚怎挂？”
“换衣服……”
“倒也不用这隆重？”张澍也坐下来，把手机放支架上，“要不也换身？正装怎样？”
盛夏低头看自己毛茸茸睡衣，“可不方……”
“可想看见你……”
两个人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随即，都愣愣，然后，语音被盛夏挂断。
张澍看着语音结束标志，懵——她怎还这羞啊？
羞到生气？
“两三点。”
啊……？
她之前以为，他都是回去就睡。
“早上起不早，只能当夜猫，”张澍还在翻着试卷，“不然你以为是天才？”
“呃……”其实还真那想过。
卷做过，要不换套？”
盛夏狐疑：“嗯？”
张澍：“块做。”
盛夏：“你也在做卷子啊？”
张澍：“本来不是，现在想。”
“好好好，写，别关。”
再次计时开始，盛夏沉下心，慢慢进入状态，做完大题偶尔抬起头，看见他也专注在思考，她才又
女孩似是瞪他眼，声音有点嗔怪道：“刚才，刚才穿着睡衣……”
还没穿胸衣……
张澍哑咳声，不自然地点头：“哦，那开始吧，计时。”
“嗯。”
盛夏低头，却很难进入状态，不自觉地，她眼皮缓缓掀起，猝不及防撞上视频那头笔直而热烈视线——
哎，可爱。
好可爱。
正在他捧着手机琢磨怎哄比较合适时候，手机震动，页面显示：[茉莉花邀请您视频通话……]
张澍挑眉，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慌忙点接通，差点没给点错。
画面晃动，出现张白皙素净脸，长发披散着。
“写理综吧，起做，做完科对答案。”他建议。
“起？”盛夏疑惑，这要怎起呀？
张澍说：“手机放旁边，不许挂。”
盛夏：……
张澍：“开视频吧？”
盛夏：……
挑挑选选，盛夏才发现，他几乎都做过。
盛夏：“你都什时候做啊，你都做完，还有好多呢？”
“有时候晚上回来还有精力就刷套。”他答得自然。
晚上他离开教室也快12点，“那你都几点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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