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不予置否。
“哦对,她不知道身份。”解恒空又说:“不过,身份应该也还没重要到你们要留命,所
解恒空微微笑,配合地点点头,“你想知道什?”
“你身份,目,以及如何顶替秦空身份混进来。”阿春说话甚至不带起伏。
“没有头发人记性也不好吗?”解恒空轻笑声,“不是你亲自放进来吗?”
是,当初带陈博士进入研究所领头人就是阿春,也是他自己在基因检测仪检测结果不符情况下将“秦空”带进来。
阿春受过专业训练,即便面对alpha嘲讽挑衅,他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解恒空恢复意识时候,先是感觉到脖颈处阵针扎似刺痛,紧接着他大脑就像是卷起风,bao,阵亢奋不管不顾地将他意识激活。
片花白里闪过几个模糊人影,还有泛着冷光肉色圆球,睁开眼瞬间变成全白,人影也变得清晰。
站在他面前是个光头alpha,阿春。
四下皆是冷白封闭墙壁,两侧有他熟悉、用来审讯仪器,正亮着灯,并且和他太阳穴连着线。
他似乎是被吊着手挂在某个支架上,上半身衣服不翼而飞,除包扎伤口绷带贴以外,还贴着几枚电极片,分别分布在胸膛和肋骨下侧,隐约有微电流传递过来。
在得知“秦空”是alpha时,最初基因检测仪故障就显而易见——因为陈博士身份毋庸置疑,所以“秦空”仅仅是利用某种办法,让基因检测仪在陈博士进行检测时给出错误结果,之后检测就都具有可疑性,不能完全相信。
他这个真“检测不符”混在其中倒安全。
而当时“秦空”怎做手脚,又是如何做手脚根本不重要,所以阿春也没有跟他继续掰扯这个答案显而易见问题。
“你身份是什,又是什目?”
“这些陈博士没告诉你们吗?审她应该比审容易吧。”解恒空说。
常年刀尖舔血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不少伤疤,并不显得可怖,渗出血迹纱布与他蓬勃肌肉相称,反而有几分桀骜野性。此时贴着连着红线电极片,缠绕蜿蜒,又添几分色情感。
配上解恒空这张精致脸,可算是场视觉盛宴。
然而站在他面前却是个不解风情光头alpha,看他眼神和看死人也没什区别。
“还活着?”解恒空嘴角很轻地勾起,声音气若游丝,“看来,应该还有点用嘛。”
阿春:“有没有用,得看你能说出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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