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过后,林绵反应过来,他口中床莫不是主卧那架?
疯吧,那不是江聿床吗?
“你家客卧为什架床都没有?”
“为什要有床?”江聿理直气壮,“大师说家里床多影响桃花运。”
林绵竟然无言以对。
林绵找个借口挂电话。
“你做什。”林绵很不高兴。
江聿抬抬眉骨,慢悠悠开口:“才要问你拿杯子做什?”
林绵这才意识到时紧张抓过来杯子居然是江聿,他轻巧推回去,“抱歉。”
“你猜江玦接下来会怎做。”
原来另外方降热度是江玦,林绵道谢,却听见江玦温依誮和地说:“你知道,要不是道谢,绵绵。”
林绵面色僵,本能抬头去看江聿,脸颊和耳根倏地染上层绯色,她囫囵说:“江总,谢谢你,时间不早,早些休息。”
江玦却不想挂断电话,叫住她名字,直白地确认:“你跟傅西池没有在起对吧?”
江聿漂亮眼睛直视着她,嘴角弯着浅浅笑意,脸上就差写上“幸灾乐祸”四个字。
这让林绵置身沸水,手脚都沁出薄汗,她说:“没有。”
指点点桌面,蹙着眉似乎被吵得不耐烦。
林绵刚要接听,屏幕就被手指按住,他倾身低语,“开扩音。”
说完,慢条斯理地抿口酒,表情好似挑衅,见林绵不同意,他理所当然又问:“有什是不能听?”
“还是,想转告江玦,他想泡人是弟媳?”
林绵睫毛轻轻颤抖,等不及她回答,他擅自划开接听键。
林绵觉着这个问题无聊,今晚够乱,她只想捂着被子睡觉,提起睡觉,她差点忘——
“今晚睡哪儿?”她环顾房间,“你不让买床,总不能让睡沙发。”
江聿眨眨眼睛,“床和沙发随你便。”
床?
哪来床?
“啊——”
林绵惊呼声,江聿握住她手指,江玦关切道:“林绵,你怎?”
她挣扎,江聿握得越紧,干燥掌心压在手背,热意从贴合处源源不断传递,如有细小电流穿梭。
熟悉触感从记忆深处被挖掘。
曾经这只手替她抹过眼泪,也在无数个午夜,寸寸丈量过她身体。
“林绵,晚上好。”江玦沉稳儒雅嗓音如琴声倾泻,“休息吗?”
江聿似笑非笑地喝酒。
指尖却未从屏幕上挪开。
林绵硬着头皮,回答:“马上休息。江总这晚打来有什事吗?”
江玦贯优雅体贴,开玩笑嗓音也极富质感,“擅自将你和傅西池热搜降,你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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