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拉就坐下,方才怒意瞬间消散,又接着道:“也是见惯风浪,自然不会怕他,当即与他交谈起来,爹都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
沈雪檀见两个孩子头凑在起兴致勃勃聊起来,坐着听会儿,就笑着起身,打算去寻温浦长。
院子中只有温梨笙和沈嘉清,没说多久霍阳就从屋里出来,揉着睡眼俨然副刚睡醒样子,听见温梨笙在讲当日宫变之事,立马也凑过来坐在边上听着。
温梨笙将当日发生之事经过番添加之后,坐着足足讲有两个时辰,说口干舌燥喝两壶水,这才结束,把沈嘉清唬得愣愣,看向温梨笙眼也充满着崇拜,“小时候你在沂关郡经常骗人那会儿,就觉得你将来肯定会有番作为,果然你现在竟然连皇帝也给蒙骗。”
温梨笙还颇是谦虚道:“过奖过奖,正常发挥罢。”
讶道:“你也跟去?”
“当然,起初那来传唤老太监还不乐意让跟着,直接在谢府门口打得他鼻血横流,这才让跟着去。”温梨笙挥舞起拳头,仿佛重现当时威风。
“真有此事?”沈嘉清大为吃惊,还抱有丝怀疑态度,“你不是在吹牛吧?”
“是那种乱吹牛人吗?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谢府人,当时他们都在边上站着,都看着打那死太监。”温梨笙气愤道。
这事她确实没有吹牛,就算沈嘉清去问,得到答案与她说也是样。
霍阳在旁沉默不语,总觉得这故事有点夸张,抱着些许怀疑问:“你当真个飞踢跳上龙椅,把皇帝踢吐血?”
温梨笙拍桌,大怒:“什意思,你胆敢质疑?当时皇帝吐血吐得那都是,就是被这只左脚给踢得。”
沈嘉清也跟着道:“你不知道真相就不要随便怀疑!梨子飞踢很厉害,之前还把踢得拉肚子拉整夜!”
霍
沈嘉清见她这模样,便没再怀疑,着急问:“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跟爹就进宫去,进去就被带去见皇帝,你是不知道当时情况,那皇帝膀大腰粗,魁梧身材,拳头能打死两个你……”
“等等,”沈嘉清纳闷打断她话,“怎听说那个皇帝顽疾缠身,经常下不来榻,这种人还能拳头打死两个?”
温梨笙大怒而起,“你在质疑?不说,你问别人吧!”
沈嘉清连忙将她拽住,连声道:“好兄弟!你是顶顶好兄弟!错,不该怀疑你,你说是对,那皇帝定然能拳把死,你接着往下说,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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