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闷?为什?因为受伤还没好吗?还是有什事为难?”
“跟你样。”谢潇南看着她说:“相思之苦。”
温梨笙心尖好似被把小锤轻轻敲下,那四个字传进耳朵里,她脸上浮现茫然。
谢潇南见她好像不明白,便说:“在谢府养伤时候,时常会想你在何处,在做什?有没有吃饭,是不是又惹事,后来得知你在温府不得出,又在想你会不会不开心,会不会觉得烦闷无趣。”
温梨笙很快明白,谢潇南说话是什意思。
太近。
温梨笙心跳猛地加速起来,下下用力撞击着心口,让她瞬间感觉口干舌燥,头脑发热。
这样距离,温梨笙又闻见他身上那股甜香,左脚没撑住后撤半步,在他盯视下,磕磕巴巴道:“……找他又不是为这事。”
“那是为什事?”
“就是些小事。”温梨笙知道这些东西不能说,为防止谢潇南再追问,她转移话题道:“世子伤好吗?那日醒之后本想去找你,但得知你已经回城,回去之后爹又不允许出府,所以这好些日子都在府中惦念着你伤势。”
?”
谢潇南手指收紧,将她冰凉手掌整个握在掌中:“你真是个小没良心。”
温梨笙眉眼弯,又笑起来:“说笑哒,问孙鳞那些问题,只不过是听哪些人都这说,所以才好奇。”
“那些人说什?”
“无非是说孙鳞表叔在京中是武将,品阶不低,还有……”温梨笙话说到半,突然顿住。
他是说
谢潇南眸光微动,良久之后才低声问:“你真担心,为何声问候都没有?”
“派人去谢府打探消息,但是守卫太森严,那些小弟不敢靠近,怕挨揍。”温梨笙无奈表示自己是真没有办法。
谢潇南朝她走步:“也是。”
“什?”温梨笙险些与他撞上,后退步。
“心中苦闷。”谢潇南说。
谢潇南看着她,而后帮她补齐剩下话:“还有就是孙鳞日后极有可能被他表叔提拔,入朝为官,若嫁他为正妻,日后极有可能定居奚京,成为官夫人,对吗?”
“差不多是这说。”温梨笙道,外面人确实都这传。
谢潇南微微俯身,凑近她眼睛问:“那他们没说,若是嫁给,攀上谢家,便有辈子享不尽荣华富贵吗?”
温梨笙见他突然靠近,头下意识往后仰些许,咽咽口水,老实回答:“说。”
“那你为什要去找孙鳞呢?”谢潇南又向前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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