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才惹得有些人妒得红眼,酸得心口全是苦水。
温梨笙想,那偷书贼目应该就是想挑拨她与谢潇南关系吧,否则桌上砚台笔墨皆是上品,若真为偷东西肯定是拿那些看就值不少银子东
谢潇南瞥眼她手中书:“这本不是。”
温梨笙沉吟瞬,而后哇声,提声道:“什,这是御赐书啊,这珍贵书拿在手里真是让紧张。”
谢潇南:“……你耳朵坏?”
温梨笙继续演道:“那定定好好保管,绝不会有半点损伤,若是弄坏御赐书怕是要出大事。”
继而又说两句能得御赐之书乃祖上几辈积德之类话,谢潇南见他演得起劲,也不再搭理,低头去看自己书。
手里白白浪费,”谢潇南道:“从今日起,直到你结束在千山书院学习那日,每日抄八篇文章。”
“八篇?!”温梨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急忙摆头:“不行不行,抄不。”
“既然抄不,那你要书何用?”
“太多啦,天抄八篇手都要累断,能不能减少点?”温梨笙与他讨价还价:“四篇怎样。”
“六篇。”谢潇南让步:“不能再少,若是抄四篇,你在授课中至少有个时辰老实不下来。”
这几句话被她特意提声音,周遭人基本上都听见,明里暗里盯着温梨笙手中那本书,满眼羡艳。
御赐东西,在这偏远沂关郡根本就是不可望而不可及存在,哪怕是整个沂关郡官职最高温浦长,也没有得过皇帝赏赐。
也只有谢潇南这种身份人,随手掏个东西就是皇帝亲赏,价值连城。
哪怕坐在同间学堂里,位置如此之近,他们与谢潇南也有条不可跨越鸿沟。
谢潇南在鸿沟那头,他们就站着这头远远眺望,然而本该是与他们样人,温梨笙却跨过鸿沟站在谢潇南身边。
温梨笙若是在课堂上得空闲觉得无聊,那定会做出很多奇怪事,虽然昨日下午时候她是在提笔作画,倒也没影响别人。
“行行行,六篇就六篇。”温梨笙啧声,为揪出偷书贼,也算是豁出去。
约定达成,谢潇南又给她本书,封皮上是烫金四个字——《荀夏杂谈》。
她随手翻下,见书中大部分文章并不算长,像是被谁抄录收编样,上面字体规整而干净,粗细有度落笔带勾,段落之间洋洋洒洒,是那种第眼就让人心生喜欢字体。
她细细看着上面字,而后问道:“世子,这本也是皇上赏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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