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光照有限,加之温梨笙又贴着柱子站在黑暗中,进来人压根就没看到她,而是直奔窗前
鱼桂摇头:“前面唱是贺寿诞,走到跟前时候才改戏词。”
她心中凛,再回头看,那戏子已经绕回台中央,继续独自唱着,仿佛刚才那事没发生过似。
这贺宅,不对劲。
接下来她也没多少心思听戏,转而带着鱼桂回屋子里,早早让人抬热水沐浴睡觉。
温梨笙拔头金簪玉钗,还将手腕上些晶石镯子取下,但却没脱衣服直接就躺上床。
上出来乘凉散步宾客。
因着靠近群山,夜风吹,卷着山上树林哗哗声响,竟比城中还要凉爽许多,温梨笙站在微风里,舒服喟叹声,暗道住在山边还是有些好处。
她又逛回戏园子,发现院子里灯火通明,台上戏子仍旧在唱,台下也坐不少人。
她站在边上将众人细细打量,来来回回看好几遍,确认里面没有谢潇南之后,才走到前边挑个位置坐,听着戏子曲调婉转,虽然听不懂但也喜欢凑个热闹。
坐席上多数都在低头聊天,几乎没人真在听戏,只有温梨笙睁着圆溜溜黑眼眸,认真盯着台上戏子,眼里都是好奇神色。
由于这床实在是太硬,睡着很不舒服,加上她白日在马车里也睡很长时间,是以她辗转反侧许久都没能睡着。外面越发安静,之前还偶尔传来喧闹嬉笑声音,渐渐地只剩下风声,显然整个贺宅已经沉睡。
房中没点灯,睁眼便是片漆黑,什也看不见。
她躺许久,觉得全身骨头都疼,便慢吞吞起身下床,摸着黑走到桌边,想倒杯水喝。
然而手刚摸上杯子,就突然听到声轻响,竟是有个人将窗子慢慢推开,月色点点撒进屋中,温梨笙心狠狠吊,下子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片刻后,个人撑着窗子翻入房中,落地悄无声息。
许是她目光太过专注,台上正唱戏旦角注意到她,长长袖子挽几下而后挪动莲步走到台边,曲调转,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只是那架势好像是在唱给她听似。
温梨笙本就听不懂,加之戏子突然口齿不清,重复好几遍之后,她放弃,回头问鱼桂:“你能听懂这唱是什吗?”
鱼桂在捡回来之前,在戏班子里混吃混喝长大。
却见鱼桂脸色沉沉,弯腰低身子,凑到她耳边道:“他在说,夜间屋内不安全,熟睡之人皆殒命。”
温梨笙吓跳,打起磕巴:“这、这个是戏中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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