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孩子起吃早饭时,谢景渊接到继母乔丽丽电话,表达对他高考发挥祝福。
谢景渊保持礼貌地听着,偶尔嗯声。
陶奶奶受不,没等乔丽丽说几句就大声催孙子快点吃饭。
什人啊,平时很少打电话关心句,偏偏在她都不敢说太多重要日子来唧唧歪歪。
苏明安朝唐诗薇使个眼色。
说完,他继续去捡球。
苏妙妙怕再有蚊子来咬她,也去帮忙捡球。
收拾好东西,两人骑车离开。
晚风吹干打球时曾经汗湿衣服,苏妙妙鼻子贴上谢景渊背,轻轻闻闻。
谢景渊皱眉:“闻什?”
那里已经鼓出个小包,现在只是异样白色,如果不做处理,会变红变肿。
谢景渊用食指指腹轻轻覆住她伤口。
苏妙妙只觉得肌肤微微凉,凉意过后,那股蚊咬痒也消失。
苏妙妙佩服又羡慕地看着他:“道长,这是什法术?”
谢景渊:“治疗外伤,幸好只是蚊子叮咬,严重现在也没有办法。”
谢景渊刚捡起个球,就听她那边传来超级响亮声“啪”!
他偏头看过去。
苏妙妙边倒矿泉水冲洗沾血手心,边朝他抱怨:“被蚊子咬,吸好多血。”
户外野蚊子往往比家里还要毒。
谢景渊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看,他终于发现谢景渊个
苏妙妙:“道长出汗也不臭,有男生上完体育课就臭哄哄。”
谢景渊想,可能他们四个都是日常被灵气淬炼体质,身体内杂质少,汗味儿便也不重。
不过,她对气味这敏感,到大学真能适应宿舍生活吗?
六月七号,高考正式开始。
连苏明安都紧张晚睡早起,其他家长精神情况可想而知。
苏妙妙非常好奇:“你现在能施展最厉害法术是什?”
谢景渊没有隐瞒她:“什厉害法术也不能,放火话,大概能支持煮熟碗面,或是将冰箱东西迅速冷冻。”
放在上辈子确不算什,可是在这个世界,已经非常厉害。
苏妙妙换种方式描述道:“对付坏人,岂不是能烧伤或冻伤他们?”
谢景渊:“法治社会,不能用这种手段。”
苏妙妙伸出左腿给他看。
出来打球,她穿件白色运动短裤,整条修长匀称腿几乎完全,bao露在谢景渊面前。
衣料白毫无生气,她腿却白得莹润如玉,小腿上还多些冲洒叮咬处水珠。
谢景渊只看她小腿。
“这里。”苏妙妙指着被咬地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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