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如果是他,当初为何要让席和方活下来?”
“子卿,你知道对于这些世家大族来说,最重要东西是什吗?”
莫惊春想想,“名声。”
公冶启笑着摇摇头,“是,也不是。名声确实会影响世家当世名誉,可那些千年世家都熬过数个朝代,
“……自然也担心阿启。”
莫惊春下意识换个姿势擦,平静地说道:“席和方事情,你是故意?”尽管说着疑问话,可莫惊春分明是笃定口吻。
公冶启淡笑着说道:“他没事。”
莫惊春松口气,看来确实有人跟过去。
他沉默半晌,慢慢说道:“所以,想杀他人,是扶风窦氏人?”
“子卿是为席和方事来?”
“嗯,”莫惊春倒是诚实,“……也是想来看看。”
看看什,他没有说,但是公冶启眼底倒是有些笑意。
“又不是随时都会发疯。”
他懒懒说道。
直到进去东府,方才后知后觉那话含义,他无奈摇摇头,那小子胆子真大。
德百在屋外候着,欠身说道:“陛下去泉汤,还请宗正卿再等等。”
莫惊春颔首步进去。
不多时,公冶启身影出现在游廊尽头,他披着有些湿漉漉外衫,半干长发散落在身后,看到德百站在屋外时候,他便看向右侧。
莫惊春来。
“不止。”
公冶启似笑非笑地说道:“是他爹。”
莫惊春微愣,手上动作就停下来。
他听席和方提起过,他爹是扶风窦氏本家人,他娘则是外头相好,当年是没打算有孩子,可是阴差阳错下,才有席和方。
为能让席和方进扶风窦氏门,他娘直接自尽而亡。留下席和方进窦家后,其父对他不冷不热,没多好,但是也没让他死。
莫惊春无奈:“可莫要如此,老太医可说过您最要,就是保持平静心态。”
公冶启混不在意,淡定地说道:“他说得倒是轻松,让他来上几次朝就晓得什叫,bao跳如雷。”
这朝廷上有时候争吵事情确实很可笑。
莫惊春:“老太医是担忧你身体。”
“那你呢?”
公冶启进屋时,眼看到正躺在软塌上看书莫惊春,他手里那卷书是公冶启还未看完,随手放在边上。
莫惊春见他进来,偶有湿润水痕滴下,便无奈起身,叫德百送干净巾子进来,方才推着公冶启坐下,淡淡说道:“怎不擦个干净再出来?”
公冶启倒是自在。
“觉得子卿回来,便想着快些。”
莫惊春微顿,慢慢擦着公冶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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