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帝脑袋头疼欲裂,冰凉地说道:“寡人不仅要将张哲抓起来,更要秉公处置!”
“皇帝!曾经冤死在你手下人,又何止个两个?如今张哲不过是杀人,何以……”
哐当哐当哐当!
正始帝猛地踹翻桌椅,隐忍脸上满是,bao起青筋,连带着眼底都深沉,bao怒得可怕,看着太后就跟像是在看着死物般。
那瞬惊颤,让太后方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脱口而出说什。
正始帝在朝上听到时,便已是怒不可遏。
待下朝,却看到太后正在长乐宫候着他,那殷殷切切看过来眼神,让正始帝恍然大悟。
他冷冷地说道:“母后从开始便是知情。”
太后轻声说道:“张哲酒后无状,闹出这样祸事。虽然确实是不该,可他毕竟年纪还小……”
“母后!他今年二十,已经不小!”
岁年关事情。
今年夏日,被驱出京城外苦主在事态平息后,方才悄悄回到京师,然后在光德坊敲登闻鼓。
当时,正是天还未明时,那女子敲响登闻鼓后,悬绳自缢,吊死在光德坊。
闻声而出*员大为吃惊,看着女子留下来诉状后实在是不敢瞒,方才透过层层上报,最终呈现在正始帝案前。
而那庶吉士身份也被扒出来,叫常德。
正始
正始帝,bao怒。
又是张家。
太后神色也变得冷硬些,“可他毕竟是皇帝小舅子啊……如果张哲犯下是什大事,哀家必定不会拦住。可是区区个庶吉士……”
正始帝冰冷地说道:“母后,就是您嘴里这个区区庶吉士,得许伯衡赞叹,让两朝阁老欢喜,更是在寡人面前对答如流,乃朝廷未来之栋梁!这区区个庶吉士,便是三年,五年科考,都未必能出得来个人才,怎就冤死在张家这不中用小国舅手下?!”
太后脸色变得苍白,眼底又更像是燃烧般,“皇帝,难道你真要将张哲抓起来不成?”
正始帝记得这个名字。
翰林院每次考核,送上来榜首,直都是这个名字。
直到去岁,这个名叫常德庶吉士突闻,bao毙,还让正始帝有些惋惜。他看过这人文章,虽然有些天真,可人实在通透,点就通,便是几位阁老偶尔看过他文章,也觉得赞叹不已。
正始帝还曾召见过他。
这样个看过,期待过学子,居然因为这样无端可恶事情横遭祸事,就连妻子要为他击鼓鸣冤生告御状,也害怕无法引起更大重视而最终以死来上告,又何其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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