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差点将他榨干。
莫惊春好累,他不想去管会有风波,也懒得去想善后事情,他蠕动着将自己藏在被褥里,过会又沉沉睡去。
此时正是晨起
床上人痛到极致,又快意到极致,赤裸裸被剥个干净,也空个干净。
…
莫惊春挣扎着醒来,他手指无力,痉挛过度后胀痛让他眨眨眼,时间还处在朦胧状态。
他花好些功夫,才慢慢回忆起发生过事情。
他面无表情地躺在被褥里,身上衣物换过回,干燥整洁,却让他心堕入无边地狱。
下腹胀痛宣泄又来,反反复复,各种味道搅和在起,已经让莫惊春分辨不出什,整个人仿佛泡在热水里,又像是被香浓糕点包围,只觉得鼻尖都是那糜烂醺甜味道。
舌忝开尖尖月长红,溢出来,都快速被卷走。
公冶启总算尝到味。
待莫惊春再晕过去后,他才从床上起身,取帕子擦拭。
莫惊春身体像是被燥热操控,时不时便要发作波,熬过去后便是沉睡。公冶启趁着这时候处理今日还未批完奏章,倒是没有半分不满。
春叼回长乐宫藏着。
…
入夜,莫府才堪堪收到消息。
莫飞河和莫广生不在府内,是徐素梅接口谕。宫中来人态度甚是温和,还答她几个问题,才领赏银走人。徐素梅揉揉眉心,将这消息揉碎掰开小心告诉老夫人。
老夫人虽然担忧,却不焦虑。
陛下什都没有做。
可陛下什也都做。
那古怪燥热宣泄出去后,莫惊春总算感受到长久不曾体会宁静。
直胀痛难受皮肤也冷静下来,那股无名催促狂躁总算消失,莫惊春抿紧唇,几乎抿得发白。大惊大怒后,他已经疲倦得提不起劲头再有什情绪。
不管……陛下到底没出手。
公冶启想,父皇啊父皇,若是夜间入梦也不能训他。
毕竟,他难得这般善心好意。
可真是个大善人。
夜色深沉,许是冷风犹在,天上无云,皎洁月光遍洒阖宫。
墨色长发凌乱地铺满床,烛影摇红。
她拍拍徐素梅手,淡淡地说道:“就是二郎回家,也是要请来大夫看病。这天底下还有比得过太医院吗?”
民间除去几个难得神医,到底是比不上宫内。
如此若是真有疾,陛下恩赐,倒也是桩好事。
徐素梅轻笑,便也无话。
只是在这夜深,莫惊春却不似她们所想那般昏睡,而是半昏半醒,时不时燥热发作,不多时,在痛苦热意里便有具冰冷身体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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