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背后腹诽寡人,便是万幸。”
…
莫惊春没顾得上腹诽,回宗正寺后,便让人将刊记宗室玉牒取出来。并有其他各类宗室记录。
前几日刚刚晒过,小吏们搬运也不算难,熟门熟路地挑选出来。
他并没有让人特特抽出四五等爵位部分,而是等这些搬到指定房屋后,他方才自己抽检出来,并做些不明显记号。
莫惊春其实从身份来说是不够格。
宗正卿位置看着清闲,实际上甚是清贵,般只有宗室或者是皇室姻亲方才能够充任。
莫惊春就算身为太子太傅,再有莫家身份,那也是不能够。
实际上从莫惊春突兀成为宗正卿起,私下对于此事非议已经不少。只是碍于这是新皇第次调任,而且裹着其他任职里不太明显罢。
刘昊万万没想到陛下居然是为此才将莫惊春调为宗正卿。
先前自己像是忒多虑。
然思及陛下多次给人感觉,莫惊春又不得不咽下这种错觉。
他实在是怕这位灵活,怕是在放长钱钓大鱼。
不得不说莫惊春在与公冶启多次交锋里多少还是能察觉他手段,尤其是对他耐心与突然,bao起深有体会。
莫惊春猜得不错,公冶启此人,正是在精细确认过后,方才步步踩在他边界上行事。
接下来十数日,莫惊春将这其中违制,霸占良田,超出五代,漏记等等罗列
正始帝:“柳存剑另有他用,按在宗正卿位置上不大合适。夫子虽然思绪敏锐,观察事态也有独特看法,然他到底在翰林院待太多年,锐气被磨去不少。得先让他杀杀性,老练些才好。”陛下边说边笑,刘昊边听边苦着脸。
陛下这份厚爱,常人可真是难以承受。
正始帝混不在意地瞥他眼,懒洋洋地在座椅舒展着身体,平静地说道:“有什可怕?这是寡人让他做,纵然捅破天,难不成寡人还保不住他?”
刘昊面上赔笑,“太傅会感念陛下用心良苦。”
正始帝玩味地笑笑。
刘昊进来奉茶,看着正始帝笑呵呵模样,忍不住说道:“陛下,您要是再来几次,怕是会把太傅吓出个好歹。”
正始帝懒洋洋地摆手,“这你便猜错,依莫惊春韧性和胆识,若是寡人真吓到他,说不得他被逼到绝境反而会踹寡人几脚呢?”
……您这不是知道得很吗?
刘昊:“奴婢不解,您让柳存剑来做这事,不是更合适些吗?”
柳存剑本来就是忠于正始帝把刀,而且柳家才是正正经经皇室姻亲,由他来充任宗正卿才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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