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立刻声音小小地说道:“郎君,昨儿来人,是不是宫里?”
莫惊春挑眉,“怎看出来?”
“其实小没看出来,就是觉得如果有谁能够把大夫人拦在外面话,那必定来头不小。”毕竟徐素梅也不是个能忍性格,她虽然看着温柔大方,可是在娘家时候却也是舞枪弄棒,只是后来有莫沅泽后,生怕这小子太好动,方才舍去不少。
就小郎君还在大夫人面前炫技说他学习多少手功夫,其实大夫人要是想出手,下子将他拿下。
莫惊春:“想安分活着,就算猜到也不要说出来。”
他在书房练整宿大字,烛光燃到后半夜,方才熄灭。
莫惊春直接就在书房歇下。
等他醒来后,肚子连天打鼓,在抗议着他日多不进食愤怒。
莫惊春打着哈欠爬起来,毫不意外地感觉到乳液流淌,不过都被布条给吸走,衣裳并未湿透。
这次泌乳与之前不太相同,分量其实很少,只是偶尔有之。
彻底苍白,瘦削背影僵在原地,仿佛再度被打入无边地狱。
他在昏厥前所感觉到……并非错觉。
【兔尾消失所需满足感:80/100】
【伴生症状:产乳】
明晃晃两条状态,将莫惊春曾经有过猜想灌入心。
他淡淡说道。
墨痕脑子太活,虽然主管院内外事情直稳妥,但是在他面前还是有些跳脱,容易出事。
墨痕颔首,不再说话。
等到时辰,莫惊春去上朝,本以为会遇到零星几句询问,却
莫惊春在昨日濒临崩溃后,今日已经再度振作起来。
他清楚陛下失控不是故意为之。
只是他毕竟是个男子,又有如此羞辱东西长在身上,每次被剥离出来,都有种彷徨裸露感。
他慢吞吞换上朝服,然后才去吃早食。
莫惊春今儿吃碗面,他在动筷子时候,墨痕就直在旁边动来动去,都动到他有些无奈,“你想说什?”
那种疲倦感觉是从心里爬出来,让他累得不想说话,却更想捂着脸痛哭回。他眼角微红,手指颤抖着将衣襟敛好,等真正起身时,脖颈间刺痛让他想起昨夜咬痕。
咬在同个地方。
他按按,已然包扎好地方闷闷发痛。
莫惊春站在原地沉默少许,方才点点挪去换衣裳,然后将换下来衣服全部都让人拿去烧。旷日上值,但眼下莫惊春也不想去想这些事情,他活到现在这个年纪,还是第次有不管不顾念头。
哪怕只是日,夜,却也足够他重新恢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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