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莫惊春应该活着。
这凉爽秋日,刘昊硬生生吓出身白毛汗。
虽然陛下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人消失,但总不会选择到人家里去杀这愚笨法子……可是陛下为何会突然失控?
莫看陛下有宿疾在身,可实际上他发作次数极少。
幼时必定有二次突显端倪,被先帝带到身边,可刘昊从亲眼见到张哲那事起,陛下至今发作次数也寥寥无几,尤其是到十五提前行冠礼后,他就再也不曾见过。
兔尾和大手是老熟人,舒服地软倒在手指捏揉抚摸里,点抗拒都没有地被软化。
尾巴贪图享乐,快乐抖擞时候,完全背弃主人意志,尾巴尖红都被掩盖在毛绒绒雪白下,谁也看不见。
刘昊在外面担忧得紧,却没想到陛下在内,却其实在沉迷撸兔尾。
兔尾好,兔尾妙。
刘昊在外面走来走去,脸色绷紧,外头院子已经被皇帝带来人手围住,而莫府其他女眷已经接到消息赶来,却概被挡在外头,没人能进来。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这趴着,公冶启坐着,然后专心致志地盯着他屁股上那条兔尾,这让莫惊春来说无异于扒光他衣服!
他忍不住动动。
湿冷手掌按在莫惊春敏感背脊上,“别动。”
莫惊春像是被恶兽叼着命脉兔子,猛地僵在原地。
只在偶尔会因为剧烈头疼而喜怒不定,其余便毫无显露。
如今为何会崩得如此彻底?
思来想去,刘昊竟然只能找到太后身上。
在陛下心中,唯有先帝和太
负责守卫侍从看起来普通,可那身凌冽寒意却足以让人看出来皆是骁勇善战士兵。他们只需服从命令,压根不去思考他们今日今夜为何会出现在个大臣家中。
整支队伍里,只有刘昊现在心里乱糟糟。
陛下已经在里面呆个时辰。
这整个时辰里,除最开始动静外,再无其他声音,哪怕刘昊不要脸地趴在外头墙壁上也什都听不见。
看起来应该没事?
那手毫无怜悯之心,在按住莫惊春后,又循着往上扯散他头发,将他匆匆束起头发散满床。
还带着湿润水意墨发被冰冷手指牵起来,抵在鼻尖深深吸口。淡香带着水汽传来,猩红时更甚。
兔尾巴只会比头发还要潮,毕竟那堆挤在起,连根须都透着水气。
但是手指也不嫌弃,在意识到今日兔尾这别有不同是因为还未擦干后,大手慷慨地找来帕子,细心周到地擦拭着整团兔尾。
兔尾被擦得东倒西歪,毛绒绒地炸开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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