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殿内还算祥和气氛被打破,莫惊春亲眼看到太子眉
他闷声说道:“殿下为何与臣说这个?”
这不当是隐秘?
即使莫惊春看过他险些发疯杀人模样,可毕竟没有成行。
身为大臣,最是擅长就是打马虎眼,不该知道不该说事情,不必嘱咐就知道该闭嘴。
谁敢拿命开玩笑?
其实眼下莫惊春整个人都被揉木,太子问什就说什。
他直试图将腰带阖上,却三两次都滑开手。
莫惊春心里气急,却不知在气什。
蓦然,双胳膊从身后围过来,强硬从他手里拽走腰带,然后漫不经心地在他腰间合拢。炙热气息吞吐在耳边,惊得莫惊春大气都不敢出。
旋即,公冶启越过他下寝床,赤脚走到窗前推开,窗外寒凉水汽扑进来,浇打在他单薄中衣上,半干长发披散在身后,发尾有些毛躁,是被莫惊春粗,bao擦拭过痕迹。
沉默许久,“父皇快要死。”
他平静地说道。
莫惊春正在沉默死寂里慢吞吞地摸索衣裳,想要将凌乱衣物套上,闻言僵住。
公冶启:“怕?”
他好似总是喜欢这问,带着漫不经心意味。
“夫子很特别,”公冶启慢吞吞转身,视线若有所指从胸前瞥到腰部,“也很诚实。”
他露出个温和到令人毛骨悚然微笑。
“希望夫子能直这坦诚下去。”
莫惊春语塞,想不出要回答什,在这纠结当口,有人连滚带爬地扑在门边上,磕磕巴巴地说道:“殿下,殿下——”
是刘昊声音。
莫惊春痛恨自己看得那清楚,立刻别开眼。
“他们都怕孤发疯。”公冶启冰冷地说道。
莫惊春抿唇,没想到太子会主动提起此事。
殿下疯疾似乎是从娘胎里带出来,药石无医。若是可以医治,不会拖到今日。
他坐在床边,头因为刚才闹剧隐隐作痛,但太子所说话又不能忽视。
莫惊春坐起来,低头将衣服盖好,“陛下昏迷这些时日,朝廷内外约有些争议。”他避而不谈,却也回答公冶启问题。
皇位交替时,如何不惊颤?
“父皇若驾崩,顺理成章登基人会是孤,”公冶启眼神幽深,看着莫惊春光滑背脊被素白衣服盖住,“有什争议?”
莫惊春:“您是太子,自然是您登基。但是眼下宫内朝外稍显混乱,雍州又有灾情,连年打仗,消息传到疆域对军士气也是个打击。”
他顿顿,才又说道,“年长皇子里,觊觎皇位也不在少数,届时会发生什,谁也不可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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