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梅给他招来这个老奴后,就去处理家中事务,如果被她知道这老奴“怀孕”不“怀孕”通说,肯定会立刻阻止。
可她不知道,而莫沅泽又很好奇地发问,老奴便也解释。
“这些母兔偶尔也会这样,尤其是在春日,您是不是经常去抚摸它四处还有背脊
只是摸着摸着,他突然惨叫声,猛地抱住小兔子,哭唧唧地说道:“阿雪受伤!”
莫沅泽这声惨叫之下,整个院子是闹得人仰马翻。
直到徐素梅哭笑不得地给他寻来个有养兔经验老奴,方才解困惑。
“小郎君,这非是受伤,也不是白色血,这是乳汁。”
莫沅泽困惑地说道:“乳汁?”
“去,召许伯衡进宫。”
永宁帝用白帕擦拭着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别哭丧着脸,药拿去热吧,待会肯定吃。”
…
“该换药。”
莫沅泽小心翼翼地给雪兔换药。
宁帝自然高兴。
可是太子!
永宁帝想起东宫那张扬跋扈小模样,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可是太子……
他最像,也最不像。
老奴熟练地摆弄着手里兔子,“您且看,这只兔子是母。她这是怀孕。”
莫沅泽僵硬住,看着那只兔子仿佛看到崭新事物,声音都小许多,“这,阿雪怀孕?会有小兔子吗?”
老奴:“这个时节确实是兔子繁衍日子,不过……”
他微微皱眉,手指轻快地在雪兔下腹扫过,又确认几遍,最终遗憾地摇摇头,“这只兔子没有怀孕,它只是以为自己怀孕。”
莫沅泽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着阿雪,“没有怀孕,又怎会以为自己怀孕呢?”
其实已经剩下个小疤,就连痕迹都快没,可在莫沅泽心里这仍是大事,就连上药也是战战兢兢。
伺候下人都忍不住劝,可是莫沅泽振振有词,“这可是叔给养,自当尽心!”
下人看着疲惫绝望雪兔瘫在笼子里,咽下劝说话。
罢,只是多余上药罢,顶多、顶多是虚不受补,忍忍就是。
莫沅泽给兔子上完药后,就高高兴兴地抚摸着雪兔背脊,尤其是毛绒绒耳朵和尾巴,简直是爱不释手。
永宁帝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快,曾经那瘦弱小孩下子抽长到现在这般高大,进退有度,行事稍显偏激却自有法度,甚好。
就是太快。
他低头看着桌上摊开卷宗,咳嗽时止不住猩红滴在上面。
太快。
满朝文武,皇室血脉,卧榻之侧有无数贪婪目光,假使他真……那东宫将会腹背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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