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存剑确实是适合用在太子手里把刀,当他效忠人是太子时,他甚至不会去率先考虑任何人立场,包括皇帝。
屋内,莫惊春已经无暇考虑他们争执会不会被外界知道,他拦得住太子,却拦不住他那张嘴。
“您是太傅,许多知识,自然该是您来教导才是。学生这般好奇,正是因为无知缘故,难道夫子不应该
他眼角又明又亮,黑眸透着古怪狂热。
莫惊春步步后退,绷着脸色说道:“殿下问题,臣怕是无法回答。”
他心知自己方才动作冲动,就算太子原本只有三分把握,如今也变成八分笃定。可是太子刚才起身动作太猛,哪怕只是试探,莫惊春都压不住身体下意识退让。
公冶启:“你要是无法回答,那全天下怕是没有旁人能够回答学生问题。”话音刚落,长腿跨,他疾步挡在莫惊春身前。
犹如恶兽扑食。
这两位身份不同,听着屋内没有动静,便也以为这是二爷意思,个两个便都不说话。
莫惊春:“……”就看柳存剑这反应速度,怨不得能在太子手底下撑过这多年。
公冶启露出个有趣笑容,他慢吞吞地,就跟凶兽在进食前面对着美味猎物磨牙般,挤出冷冽古怪字句,在跳脱字里行间里满是浓烈趣味和窥伺,“……那这屋奶香味,又是从何而来呢?”
心猛地跳起来。
伴随着心跳速度飙升,莫惊春出奇地没有感觉到惊慌失措,但紧接着是股荒谬感从心底爬出来。
“学生问题,想必夫子清楚得很。”
雪亮牙齿跟狼般阴森。
当屋内剧烈冲突传到门外时,柳存剑是首当其冲那个被注视人。他先是在心里哀嚎,然后做出副严肃面孔负责拦住整个外书房人。
不管现在太子究竟在发什疯,他都不能让这些人进去。
然后,在心里痛苦地思考如何善后。
“殿下这追根究底,又是为何?”在膝上手慢慢地紧握成拳,可在宽大袖子掩盖下不显痕迹。
莫惊春发誓他刚才那瞬情绪变化逃不过太子眼,俊美面容露出古怪有趣神情,他霍然起身,而莫惊春动作比他更快,在太子动作瞬间离开座椅,拉开他们之间距离。
莫惊春:“殿下!您这是作甚!”
语气之激烈,口吻之严肃,从未有过。
公冶启挑眉,定定地看着莫惊春泛红耳根,那是意识到后羞辱。他眼底满是漆黑诡谲神色,不疾不徐地说道,“夫子,学生不过是有些困惑难解问题,想要向夫子讨个答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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