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泉关切地询问发生什事,找个生病借口,也好在看上去确像是个病人,他丝毫没有怀疑,还叮嘱定要注意身体,按时去医院做检查。
听到最后几个字,撑起个有些牵强笑,轻轻应声‘好’。
顾鸣生履行自己诺言,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公司楼下,接下班。
他没有再提蒋秋时或曾经事,像是回到切开始之前,带去到原来提起过却没有时间去餐厅,戴上帽子口罩,全副武装,有些好笑却仍然坚持陪起出门。
没有再接起过任何电话,回复条关于工
他薄唇轻启,嗓音醇厚。
“确失望,也后悔过,分开这段时间里,经常思考事情到底为什会发展到这步,究竟怎样做才会是最好选择。”
“那你有答案吗?”问道。
“没有,”顾鸣生垂下眼,嘴边笑容逐渐攀上丝落寞,“可能世上从来都不会有两全选择,总要付出点什,才能拿到什,小曜,只是在赌个结果。”
“什样结果?”
己最开始想到内容。
“其实你不用这样,现在已经好很多。”
如既往,撇开眼对顾鸣生说出这句话。
他应该明白,话里拒绝有时并非拒绝。那只是个台阶,在他做出反悔或是其他决定时,能让心里好受点。
但这次,顾鸣生没有接过话锋,他望着眼睛重复道:“小曜,不会离开。”
顾鸣生不再开口。
这些话像是滴墨坠入水里,浊去清冽,扩散后掀起层层波纹,不轻不重地回荡在耳边。
也许明白他意思,不是那样透彻,但已经足够。次次打击下,早就学会不去探究对方话里藏着意思,猜到内容正确与否,都无法改变冥冥中注定结局。
也或许,只是有点累。
堆积下工作叠成摞山,勉强收拾起精神,休息两天后重新回去上班。
突然有些不明白,沉默几秒,扯出个不太成功笑,“为什要这样,你不应该对很失望吗?”
分开前最后面,记得他如雷贯耳那些话,也记得他无可奈何与沉默。
顾鸣生明白所有劣性,他做不出妥协,无法改变,就连这段以‘朋友’作为掩饰关系也早就岌岌可危。
在注视下,顾鸣生放在桌上手指轻轻动下,露出个算不上多完美笑容,似乎更贴合真实他。抬眸时,琥珀色眼底晃动着熟悉深情,似乎比从前多些什,看不透。
“不管怎样,你都是林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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